和他们以前相处的时候一样。陈东捂着胸口，只觉得喉咙刺痛，有血液从喉咙里面喷了出来。

“正常反应，等到身体里面的余毒清除了就好。”

陈东擦去了嘴角的血液。

“嗯。”

钱森盯着陈东，说道：“你从来没告诉过你和小雅之间的故事，能不能详细说？”

陈东瞥了一眼钱森，说道：“我曾经和你说过的。”

“就算说过，可是详细的事情我不知道啊。”

陈东和小雅的事情。

其实陈东和小雅之间也没发生过具体的事情。只是顺其自然，慢慢的陈东对她十分感恩。

“其实从我出生开始，我一直都是小雅照顾我的。”

“她怎么照顾你？”

“我只是萧徊手上的试验品而已。”

陈东说道：“正是因为试验品，在他们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人。只有小雅，每次在我受伤的时候会细心照顾我。我饿了，她会给我吃的东西。我受伤了，他会帮我擦拭伤口。我最喜欢的一段时光，就是受伤之后不能进行各种实验，小雅就会给我讲故事，她就像是一个母亲。”

对陈东来说。

他正是因为被制造出来的。

所以没有父母。小雅是在那个冷冰冰的地方，唯一给陈东的阳光。

“我十七岁那年，小雅放我离开。”

“这件事情我知道。”

“萧徊为了惩罚她就把她变成了蛇女。我回去的时候，小雅告诉了我消除血莲花的办法。但是却又是在萧徊的设计之中，白熊血什么只是编造而已。可是这样的编造，小雅却苦苦的持续了十年！她熬了十年，心血却是白费。”

这是陈东惋惜的地方，他没办法救小雅。心里面有对小雅的愧疚。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钱森说道。

陈东何尝不知道这是过去的事情。只是对任何人来说这辈子都有难忘的事情，然而她最难忘的就是小雅。为他熬了十年，然而那十年却是萧徊留给她的痛苦。她等到陈东，将白熊血的事情告诉陈东。

“十年，是萧徊给她的惩罚。”

“不过对小雅来说，她死了是解脱。”

解脱。

是解脱。比起这样不人不鬼的活在煎熬之中。小雅死了就是解脱，只是陈东无法忘记她浑身都是疮的那种恐怖。

“不说了。”

陈东不想回忆对他来说根本不想回忆的事情。

从床上下了地，陈东的眼睛看向了外面。这个陌生的城市此刻陷入了夜色当中，外面的霓虹灯闪烁，看的陈东眼花缭乱。

陈东的心思也随着惆怅飘远。轰隆一声，忽然天空打了一声惊雷。陈东抬头去看云层中的电舌，淅淅沥沥的雨就下来了。覆盖了所有，以及马路上行色匆匆的身影。

陈东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缝隙。

“我觉得我们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

钱森走到陈东的身边看向窗外。看到窗外的人影时，钱森的眉头也皱到了一起。

“我还以为我们能甩拖他呢。没想到这胖子，竟然纠缠不休。”

“既然李刚不想放过我们，我们一直躲不是办法。这个地方是李刚的地盘。”

“既然这样，那就放手去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