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师唯生不由分手的拉着韵艺的手腕将她强行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韵艺看着师唯生又看了看文世子,将心里的话又憋了回去。
“韵艺姑娘不知,我曾有幸得见姑娘一面,姑娘的身影便在我脑海中萦绕数日不肯散去,今有缘能和姑娘一聚,当是本世子今世之福。”
若是寻常女子被文世子捧的这般高早就已经明白过来,必然会借着所谓的喜欢攀附上文世景,可韵艺却只是对着他扯扯唇角,还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文世景尴尬的笑了声后,端起面前的酒壶,亲自斟了一杯递到韵艺面前,说道:“本世子倾慕韵艺姑娘许久,愿以此酒敬姑娘一杯。”
“韵艺姑娘?”师唯生见她不为所动,忍不住出声提醒。
韵艺看了师唯生一眼,才不得不起身将酒杯接了来却又放在桌子上,冲着二人揖了一礼道:“韵艺谢过世子和大公子的美意,只是韵艺每日都要登台实在不宜饮酒,酒性辛辣对嗓子不好,还请世子见谅。”
文世景什么时候对一个姑娘这般低三下四过,他已经给足了韵艺的面子,可她呢?酒也不肯喝,话也不肯说,就连让她在这多待一会她都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文世景啪地拍响自己面前的桌子,起身道:“如此扫兴,这酒不吃也罢!”
他自然不愿意对韵艺动粗,但他可以为难师唯生。
果不其然,见他一怒,师唯生立刻跟着站起身来安抚着文世景。
“文世子消消气,消消息。”
文世景被师唯生一劝顺势又坐了回来,脸上有些悻悻道:“想我府里娇妻美妾如云,若要喝酒哪里不一样,如今在这里竟连一个好脸色也得不到,倒不如作罢,我看师公子也不必如此为难!”
师唯生一听这话,分明是文世景借此事来探他的底啊?哪里还肯说为难。
“不为难,怎么会为难!”转头语气不善道:“韵艺你怎么回事?快给文世子赔礼,好好的陪文世子喝几杯。”
事以至此师唯生哪里瞧不出来文世景那点活络心思,只不过碍于他在面前不好用强罢了,这韵艺确是姿色出众,若是能为他办成此事又被文世子纳入房中倒也算是美事一桩。
这么想着后,便主动站起身来,对着文世景拱了拱手道:“文世子我突然想到还有些事要离开一下,不如就让韵意姑娘陪你说话吧。”
文世景正等着这一刻,忙不迭的叫师唯生去忙。
“大公子!”韵艺见他要离开紧跟着站起身来,“既然大公子有要事在身,韵艺便先行告退了。”
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却被师唯生扼住手腕用力一甩,甩到文世景怀中,而他自己则走了出去。
“将门关好,里面发生什么事也不用打开。”
师唯生哪里有什么正事要做,不过是给文世景腾倒地方罢了,他走了两步推开旁边的屋子坐了进去。
韵艺被师唯生正好甩到文世景身边,文世景顺势将韵艺搂在怀里,美人在怀本就好色的文世景哪里还能把持的住。
拥紧韵艺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埋头在她的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神色迷离的说道:“韵艺姑娘你身上的味道真香啊。”
韵艺挣扎着几下脱不开身,只得推拒着让自己和文世景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