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远兄真是操劳,福泽天下为父之人!青年才俊不如袖里,当为人父者不如帆远。楚家有如此双雄,何愁不兴?”
“……”
一声声吹捧,让的老秀才心里暖烘烘的,那头颅又抬高了一点儿。
“帆远我,总有一日也会闻名天下,不再是人人称谓的‘袖里之父’了。”
楚牧心道,得意非凡,随后抬着高傲的头颅,对着众人说道:“过谦了过谦了。众位若是学有书中五分之一的学识,自然也会拥有如袖里一般孝敬的儿子。好了,帆远还有要事想谈,不与各位叨扰了,改日,改日,帆远在凤桐落与众位交流育儿经验。”
说完摆了摆手,招呼了一个凤桐落的侍卫前来。
那侍卫恭恭敬敬。
这可是楚袖里的父亲,如今作为父亲很出名的一个人。说是他的著书,若是霖安城内为父之人人手要是没有一本两本的,都不好说自己已为人父。
“楚家老爷,有何吩咐?”
楚牧看着这人恭恭敬敬的模样,眼皮微微一压,瞟了一眼,语气平静且持重道:“昨夜袖里在凤桐落有驳青丘的面子,今日帆远前来,替儿向青丘花魁致歉,烦请通报一声。”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通知橙儿姑娘。”那侍卫闻言点头如孩童手里的拨浪鼓,回答完了之后,朝着花魁橙儿的住所而去。
在外青丘花魁之事都是交于花魁橙儿打理,所见之人,都要向她禀报,这是凤桐落里面的人都知道的。老秀才自然也懂。
侍卫不多时就找到了少妇,今日休沐半天,少妇偷得半日闲,慵懒的摇曳着尾巴,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够有一具完璧之身的身躯。
“橙儿姑娘,门外袖里之父说想要见青丘姑娘一面,说是要替袖里老爷为昨日的唐突不敬谢罪。”
六尾青色的狐狸尾巴摇着摇着,戛然而止,直接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楚家老爷正在门外?”
“亲眼所见,凤桐落的人都瞧见了。”
“好好好,我这就跟青丘姑娘通报一声,你去外面候着,好好招待那楚老爷!记得,用最上好的灵茶,知晓不?”少妇尾巴一收,很郑重严肃的吩咐道,语气满是敬意,好似家中某位了不得长辈前来拜访。
“好好好。”那侍卫也是不解,橙儿花魁虽是一个‘不是太挑剔’的娘娘,可是让她敬重的人不多,在凤桐落,除了对青丘姑娘言听计从之外,除非是她自己心仪的,否则可不会把自己购置的上好‘隆阳灵茶’拿出来给人喝。
少妇捻着裙摆,就是朝着丘山小院而去。
一进门就是听见一句:“什么破烂之书,写的都是什么胡言乱语?这不是误人子弟吗?这也叫书?这是某种心灵上的病态吧?想不到楚袖里幼年之时还有这么悲惨的命运。”
少妇在院外冷不丁的就瞧见了这些话,听到楚袖里幼年有着悲惨命运之时,心头一颤,急忙朝着里面而去。
“娘娘,娘娘,袖里公子怎么了?”
瞧着橙儿慌慌张张的样子,青丘打量了一眼,这只狐媚子,对那楚袖里,怕是心仪的厉害?瞧瞧这慌张失色的样子。
人世间的某些书籍上面那些荒唐的奇闻轶事,还真是存在。
“没什么,袖里之父书籍中所讲的育儿经验,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哪里是育儿,简直就是心灵上的折磨。也不知道此人哪里来的自负,竟然敢出书,听闻还是一出版便是售罄,也不知道之后会误多少子弟。武朝还真是多风雨。”青丘忍不住感叹道。
“什么!”听到楚袖里被心灵上折磨,少妇脸色一沉,满是怒意,亏她还给那老秀才喝上好的灵茶,他就是如此对她的袖里公子!可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