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去。”张锤惊醒回神,躬身连声说道。
南宫婉儿府邸,去而又回的张锤出现。
两兄弟见此都露出了不悦神色,陈二上去就是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家少主真不去!”
“是啊是啊,你们诚意也不够,我们少主是不会去的,就不要在此耽误时间了。”王怜附和道。
那张锤左右看了一眼,王怜陈二有些惊讶,此人如此神神秘秘的,所欲何为?
“二位烦请通报一声,我家姑娘说了,若是袖里老爷前去,就算是橙儿花魁与青丘愿意一起服侍老爷!这是橙儿姑娘亲自说的!”张锤低声说道。
“什么!?竟、竟然可、可以一起?”陈二闻言,身体一震,朝着院内看过去。
如果、如果可以一起?那岂不是?
不能乱想,不能乱想。
王怜猛的一巴掌拍了上去:“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少主少夫人也是你能够随意猜测的。”
王怜也是惊了一下,这少主如今破了身之后,怎么感觉被人盯上了?
若说是男子书生也就罢了,毕竟少主如今威胁的人实在太多了。可是女子花魁也盯上少主,这是为什么?难道都想过来尝尝腥?
“不敢,不敢。那你说咱们要去通报一声吗?”
“去,去吧。”王怜道。
随后就朝着院内而去,楚臻听到一起飞时,正在浮想联翩之中,也就这么一个恍惚,王怜进来就大声喊道:“少主,凤桐落的两位花魁有请。”
此话一出。
正在哄南宫婉儿的花灵公主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正在安慰姜君芳的白素灵也是起身躬身道:“娘,灵儿身体不适,先行回去休息了。”
南宫婉儿瞥了一眼楚臻,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这就是让骆华来哄我的态度?还要去青楼?枉我还认为是自己有些不识大体,现在看来,你楚袖里也只是敷衍我罢了。
楚臻想要掐死王怜的心都有了。
“回府的路上,我不是与你二人说过,我今日要好好在家陪娘子的吗?不是很决绝的拒绝了她们的邀请吗?你们怎么还来汇报?”楚臻气愤道。
王怜见到少主如此生气,也是有些害怕,耷拉着头,低声解释:“主、主要是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
楚臻:……
我听得到。
“天下之人把我楚袖里想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一个有妻室之人,怎么会去楼兰这些地方,你让他回去吧,日后也不要让这样的人来打扰我了。”楚臻冷声道。
王怜听完话之后,朝着外面飞了出去,不敢面对少主的愤怒。
少主乃是一个脾气极好的人,如今这么生气,定然是真的冒犯到他的人格了。
他二人也是糊涂,以为少主娶了两位娘子,就跟寻常读书老爷一样,喜欢绝色女子。
陈二踱步来回,张锤也是期望神色,当看见王怜归来的时候,都是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少主(袖里老爷)是不是要马上动身了?”
王怜瞪了一眼陈二,都是这陈二私底下跟他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误以为如今的少主就是一个寻常读书人,也会贪恋美色。
“我家少主说了,他日后不会去勾栏了。你回去吧,还有就是,你不要来了。”王怜用着楚臻方才模样的口吻,一副我是一个非常正人君子模样,从不去勾栏神情。
张锤愣了一下,“两位花魁一起,如此艳福,可不是谁人都可以拥有的。”
“你走不走?!”王怜道。
张锤听着王怜怒斥的声音,身体一震,连忙后退数步,这才拱手辞别,“张某这就走。”
等张锤离去,王怜我对着陈二训斥道:“日后不要给我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少主为人,在是我们看着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岂能胡乱猜测?你啊,叫你平时少去些青楼,你就是不听,你以为看得书生多了,认为全天下的书生都是那般让人不耻?”
“可不是,以前我在青楼里面的时候,书生老爷都是一副我乃天下正直人士,然后搂着小娘子进了房间……”
“还说?”
…
张锤回去通报了一声,绘声绘色的说道:“那袖里老爷乃是正人君子,说是以后不会来青楼了!”
少妇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不、不来青楼?男人还有不来花柳之地的?莫不是读书读糊涂了?难道是那些书生诽谤他了?我错怪他了?”
…
皇宫内,御书房外。
一声爽朗的笑声传出来,准备给武帝用膳的皇后都被惊讶的不敢前去打搅。
“娘娘,皇上今日为何如此高兴?奴婢跟随娘娘六十年,从未听见过皇上如此轻松惬意的笑声。”跟随在皇后身后的宫女忍不住说道。
皇后亦是追忆起来,两百年有余了,也是难得听见一会武帝如此开心,“听说是今日那楚袖里压住了氏族的威风,给天下读书人立了一个榜样,让他们不要畏惧氏族,而要把武朝放在心中当成第一位。说是如此,我也未曾亲眼所见。”
“是南宫仙子的未婚夫吗?”宫女也不懂这些,只是知道氏族很可恶,让的她的娘娘时常抱怨。
“正是他。”
御书房内。
武帝看着秦寺截取下来的一段画面,神情愉悦张狂,非常得意。
“三月后的春闱,只要袖里给与朕一副还算是满意的答卷,朕丁当赐他探花之位,不,榜眼!榜眼又何曾不可?!”
秦寺也是喜极而泣,他知道武帝会开心,可是哪里想过会是如此喜悦。
“这小子,若是皇上在他身边,也会感受到他豪迈的气势。不怕圣上不喜,在他的身上,我想是看见了圣上幼年读书模样,一样的意气风发,一样的想要为武朝立命,恢复盛世。”
武帝闻言,不由得落寞起来,当年雄心壮志,如今被消磨了无数。偶尔想起尽是无奈神色,哪里知道,原来父皇跟他说的那些话,也一样是他一生难以跨过去的坎儿。
“朕不如他。经营运营数百年,非但没有让氏族威望跌落,还让他们高涨。而袖里只是一场文斗就做到了让朕难以企及的胜果,不如他,不如他!天下书生都不如他!”
武帝也是直抒胸臆,谦卑骄傲掺半。
“圣上,你这说的什么话。袖里只要一心管读书之事,你还要管这座天下,万事万物,都需要您的调度,二人不可同比。”秦寺连声劝道。
“好了好了,朕自然是知道,只是太高兴了。这样,明日前去问袖里需要什么样的奖赏,也顺便告诉一下霖安内的所有人,让他们不要打搅袖里读书之事了,春闱在即,朕可不想看到袖里最终初试都没过,这会让朕很伤心的。”
武帝渐渐地收敛起来,神情如水。
“老奴知道了,那这一段景象,老奴就留在这里了。”
秦寺说完,就退了出去。
他已经感受到了皇后前来,方才不打搅,也怕是怕误了圣上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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