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帆远虽然诗才文学不行,但我生的儿子绝对比你们行!我家袖里前十几年不近女色,你们知道是因为什么吗?”楚帆远闻言也不动怒,而是拎起一壶酒,豪放的直接往嘴里灌。
今日他很高兴!
楚家之兴!
袖里诗名惊天下、袖里不近女色打破、袖里美妻还有血脉追溯祖上的子嗣,连番下来,他岂不能不高兴?
“为什么啊?”
众人纷纷看过去,抬着眼皮子看着站起来歪歪斜斜的楚帆远反问道。
“那是因为!我家袖里对寻常女色完全不放在眼里!恐是知道自己的妻子是那位之后,觉得天下间的女子容貌也就那样。你们知道这叫什么不?用我们读书人的话就是!人间最高的山我登上了,其余的山,再登也了无生趣,何不如一门心思铺在为官之道上!以前我不懂袖里为什么不近女色,当今日看见我另外一个儿媳妇的时候,就懂了!袖里对于女子容颜选择就跟对读书一样,都要最好的!京城那位容貌绝世,他看不上其他的胭脂,但是我家这新儿媳,容貌依旧是绝世!白皙如玉,声柔入耳。”
楚帆远大声解释道,灵力飘荡,让的每一个人都听得见!
今日黄安县的读书人闻风而来。
楚袖里的《怨情》一出,所有读书人都想一睹真容笔记,可惜只是听了一晚上楚帆远的吹嘘。
那诗真容,就是没见着。
让人心痒痒。
可催也没用,楚帆远就是不给,众人也不敢争抢,那能怎么办,接着听呗。
“说的再如花一样,也只是说的。我们未曾见过,不当真,不当真。”有人再度反驳道。
“是啊是啊,不能当真。帆远,你就先别说了,把袖里的诗铺出来让我等等瞧瞧。”
众人对于楚帆远所言儿媳妇之美也只是听听,但是袖里的诗可是真的!毕竟楚帆远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诗来。
楚帆远有些急了,说真话怎么就没有人信呢?
身子踉踉跄跄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在手里晃了晃。
那些个身体也打摆的读书人顿时放下手中的酒杯,都朝着楚帆远那里去抢,可是在眼睛里面看见的哪里是一张纸,简直就是几十张几百张。
人人朝着空中抢,人人都觉得自己抢到了。
可那张纸就是在楚帆远的手里,攥的死死的。
“你们真别信!等我儿袖里去霖安的时候,我让你们瞅瞅袖里新娘子的容貌!让你们这群小疙瘩里面的穷书生羡慕嫉妒去吧。”
说完又把纸塞回了怀里,惹得众人叫苦不迭。
“呵呵”
“呵呵”
众人再度嘲笑。
楚臻也是摇了摇头,自家老爹以前在自己面前就是一个劲的pua,现在看来,在外面不知道拿自己吹了多少牛皮,不过也是,哪有做父亲的不为自己儿子成才感到高兴呢。
收住了神识,朝着莳花馆二进。
门口的守卫看到楚臻来的时候,大喊一声:“楚举人真人到!”
此话一出,楼上楼下的读书人都纷纷朝着这边来。
而楚牧也是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犹如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起来,不多时之后,身边的狐媚子就被他推开了,一副端庄做派。
喝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咙,嗅了嗅身上的酒味和胭脂气,浑身一抖,一百二十年的修为让的身上的气息消散无疑,整个人好似泥潭里面的莲藕,掏出来的时候,白的不能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