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灵跪楚父楚母,楚父楚母跪老祖,老祖跪白素灵。
楚臻站在中间,看着这番场景,来一句:你等众生平等。
然后他最弱的爹娘立马就拿起簸箕锄头给他来一棒头,最终楚秀才背着手出去,逢人就摇头说道:我儿袖里,万年修为,也不过我一棒头。
“你笑什么!”白素灵赌气的说道。
楚臻知道白素灵气什么,捏着她的小金鱼嘴,白素灵还是气呼呼着,直接发出嘟噜噜的声音,楚臻都看呆了,自己这娘子,还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没有开发?
而且最强的地方,难道不是真身吗?
擦!
这个想法很危险!
楚臻立马摁下去,可是越摁,这个想法越强烈。
老秀才看着儿子儿媳站在门口当着这么多书生的面卿卿我我,气得跺脚,一直喊道:“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这还是读书人的做派吗?!”
楚母看着楚臻又要离去,流露出来悲伤的表情,“自从袖里才学出众,多年来不是求学就是在求学的路上。每次在家也是落脚闲住,几日便匆匆离去。”
老秀才瞪了一眼楚母,“妇人之仁!”随后背着手离去。
只是才走两步,就听见了一个嘟囔声:“你不妇人之仁,袖里走了之后,天天拿着袖里的墨宝瞧着,惹得袖里还认为你是在临摹,其实我知道,你就是思念他。”
嘟囔声不小,老秀才听得身体老毛病犯了,坡了一下脚。
却是当做没有听见的朝着院内去,只是下意识的来到东院门口,可想到自家夫人嘴里的抱怨声,硬气的哼了一声,一甩袖袍,朝着自己的书房去了,拿起之前楚臻写下的文章,认真的品读起来,时不时地说道:这里不应该这样写,不合常理。看着看着,微微抬起头,只不过看到自己媳妇儿的时候,嘴里念叨了一句:些许是眼睛酸了。
门外的书生都把钱给领了,直接纷纷离去。
临行前,楚臻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楚父不知道何时不见了身影。
唯独楚母眼角氤氲着雾气,满脸离别的惆怅和不舍却又无奈。
默然的就想到了孟郊的《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此诗此刻很是应景,在记忆中的自己,一生都在求学的路上,回家的日子鲜少,每次回家都是暂住,随后便是远行,可每当离别之际,楚母都是痴痴的望着,时不时的还偷偷擦拭眼泪,不曾喊一句,也不敢喊一句,多待些时日。
而今这一刻,怕是他一走,她的眼泪就会忍不住掉落下来。
楚臻想到这,朝着院内走过去,楚母立马就露出了笑容,一扫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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