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带着徐军进来,走到白穆茵的床边摸了她的体温,好像确实退烧啊。
“我这是怎么了?”白穆茵疑惑的问道。昨天晚上似乎发生什么事情,可是自己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白穆茵一说话就发现自己的舌头一阵剧痛,皱起脸。
“你昨天晚上试图咬舌自尽,被我们给发现了……”阿林面不改色的撒谎。
昨天他从徐军那里知道这个药是具有遗忘作用的,也就是说白穆茵不会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白穆茵怀疑的看着阿林,这个人一定是骗自己的,自己怎么咬舌自尽呢,一定还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
“看…来我的命硬…阎王…都不……收我。”刚刚醒过来的时候白穆茵没有察觉到,并不觉得疼,现在没说一个字,舌头都非常给疼。
“你现在好好的养着吧!”阿林现在是不敢动白穆茵了,自己还是去像老板请罪吧!
不知道因为是觉得白穆茵现在没有力气逃跑了还是怎么,白穆茵察觉到看守自己的人明显少了一些。
还没有等白穆茵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进来了一群人给白穆茵扒光了衣服。
“你…们,要做…什……什么?”白穆茵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身体。
可是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又是一群女人,白穆茵不仅被扒光了衣服,而且很快就换上了一套非常奇怪的衣服。
为什么说她奇怪呢?因为这个衣服很像喜服,但是颜色又很不对劲。
那些人给白穆茵换好衣服以后就带着白穆茵出了房间。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白穆茵问道,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等到了那个房间,看到里面的人还有摆设,白穆茵有些明白过来他们想要做什么了。
“老爷,宫湛少爷来了……”宫其严的老管家进来禀告宫其严。
宫其严冷哼一声,宫湛一定是为了那个女人来的,他也太没有用了,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来找自己求情。
“让他进来吧!”宫其严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宫湛进来后发现宫其严正在看一个相册,那是他们家合照的相册,里面都是家人的照片。
宫其严现在正在看的是宫湛和宫勋两个人的合照,那个时候宫勋才十八岁。
想到自己英年早逝的弟弟,一向沉稳的宫湛眼里也闪过了一丝心疼。
“爸爸……”
宫湛刚刚开口说话就被宫其严给打断了,“你过来看看,你还记得拍这个照片的时候吗?”
“当然记得,那是宫勋的十八岁生日,他刚从国外回来。”宫湛的脸上出现了怀念。
宫其严笑着说道:“你和宫勋从小关系就好,因为我对宫勋太严厉的原因,宫勋出了什么事,总是去找你给他摆平。”
“其实我曾经担心过你和宫勋会因为家产而离心,不过你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啊!”
“宫勋是我的亲弟弟,我不对他好对谁好啊!”
宫湛虽然不想要和宫其严唠家常,但是还是回答了他的话。
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非常冷情的人,对一切都看的很淡,他以前的打算是自己留在部队,公司就交给宫勋。
后来自己出事了,接管了公司,还一度觉得对不起宫勋。可是宫勋对管理公司并不敢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