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这才反应过来快速的跑出房间去叫李医生。
而阿林从卫生间扯下一块毛巾打湿然后塞进白穆茵的嘴巴给她暂时止血。
李医生被徐军匆匆的姿态过来,看到满床的血迹还有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白穆茵,心里一阵怜惜。
“你快点过来给她看一下。”阿林冲着李医生喊到。
李医生给白穆茵做了止血措施,好不容易把血给止住了。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这个小姐对自己还真狠心,居然真的咬得下去。”
虽然电视剧里经常都上演咬舌自尽,可是生活中却很少能够有人做到。一个是因为咬舌不一定会死,更重要的是那实在是太疼了。
春熙看着白穆茵嘴边没有擦干净的血迹都感觉到一阵舌头疼。平时自己吃东西咬到舌头都疼的不行,更何况白穆茵这下了狠心去咬得。
不过还好白穆茵当时候被下了药没有太多的力气,还有阿林反应及时,不然还真的有可能小命玩完了。
李医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又被阿林叫住了,“给她的手心也上点药吧!”
刚才在给白穆茵止血的时候阿林才发现白穆茵的手心尽是指甲印。
徐军看到白穆茵手心的指甲印恍然大悟的说道:“这个娘们该不会之前都是装模作样骗我们吧!”
阿林摇摇头:“应该不是,只不过她保持了一丝清醒,留着等待时机。”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徐军看着伤痕累累的白穆茵问阿林。
这个女人要比他见过的很多男人都要难搞,现在打也打了,药也用了,可是什么东西也没有问出来,这让徐军感到非常的挫败,这还是他第一次栽到女人的手里。
阿林现在心里也烦躁的很,不耐烦的说道:“我怎么知道,这个女人就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此时阿林的手机响起,阿林拿起来一看是宫其严的来电,想到自己接二连三的失利,阿林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老板。”
“审讯得怎么样了?”宫其严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似乎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不过阿林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还没有问出来的话,自己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对不起,老板,这个白穆茵实在是太难搞了……”
阿林说完果然就听到宫其严的声音变得更加的阴沉:“她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你居然搞不定她,还有脸说她难搞。”
“是我无能,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阿林在心里苦笑白穆茵那样烈性的女人怎么回事弱女子呢?不过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辩解只会让宫其严更加生气而已,还不如主动承认错误。
“我现在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如果明天还没有问出来就算了……”宫其严淡淡的说道。
如果白穆茵死了,自己拿不到也没有关系,反正她死了,也没有办法威胁自己了。自己更希望她能够下去陪宫勋。
不过自己今后恐怕要费点心思去对付她的妈妈。
宫其严突然想到那个人对自己交代的话对一旁的保镖说道:“告诉阿林他们,白穆茵一定要到大后天才能够死掉,如果在那之前他们把她给搞死了,我会严惩不贷的……”
“明白。”保镖领命后立马同意了阿林。
顾文惠是白穆茵的母亲,现在白穆茵被抓,顾文惠匆匆赶过来,宫湛和顾深眠一行人都到了机场接机。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文惠看到人群里的宫湛立马面露不愉。
宫湛恭敬的回答:“我来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