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湛亲眼看到宫勋的尸体被火化,等到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将一个宫勋的骨灰交到宫湛的手里时,这个平时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忍不住宫了眼。
这让一旁的曲寒朗看了都非常的难过,“总裁,如果你太难过的话可以哭出来的……”
良久,宫湛对曲寒朗说道:“我早就哭不出来了……”
宫湛离开火葬场的时候在外面遇到了宫其严,宫其严看着宫湛手里的骨灰盒,这个纵横商场几十年的人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不过宫其严很快的就擦去了自己的眼泪,问道:“关于宫勋的死你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宫湛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在这几天一下子老了十岁,原本他还以为自己父亲的心中只有他的事业没有想到他原来还是给亲情留了位置,只不过可能很小罢了,心情十分复杂的说道:“您放心,我很快就可以找到他了……”
“你做事我一向很放心。”可能是宫勋的死唤起了宫其严心中那点父爱,宫其严放下了心中对宫湛的忌惮,慈爱的说道:“你今后有时间的话就多回家陪你的母亲,她一直都很想你。”
“我知道的……”
宫其严又和宫湛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宫勋是宫家最小的儿子,他的死自然引起了一阵轰动。
到现在已经有不少和宫家来往以及记者打电话来哀悼宫勋的死了,有点还询问了宫勋葬礼的时间。
不过宫其严和宫湛都想要等着抓到了杀害宫勋的凶手以后再举行葬礼,所以一直都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和宫家正在合作项目的席霖自然也打电话给宫其严表达了他对宫勋死的难过。
不过因为宫其严的心情很不好,席霖也识趣的很快的打断了电话。
一旁的王娟和席语桑都有些紧张的看着席霖。
席语桑年纪小心里承受能力没有王娟的强,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不是梦到死去的宫勋向自己索命就是能到宫湛要为宫勋报仇杀了自己。
两天下来整个人瘦了好几斤,脸色也变得憔悴起来。
“爸爸,宫伯父给你说了什么?”席语桑忐忑的问道。
席霖以为席语桑是因为宫湛的原因才如此关心宫家的事情,回答说道:“你宫伯父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宫湛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可不要再打电话给宫湛去打扰人家。”
“我知道的……”席语桑小声的应到,然后又问道:“那宫伯父还有没有说什么?比如宫勋的死是怎么回事?”
席霖疑惑的看着席语桑:“他怎么会告诉我这种事情,不过你怎么会好奇这个?”
王娟看到席霖开始怀疑的出来说道:“女儿只不过是随口问问。你说宫勋年纪轻轻的突然就过世了,感到奇怪是正常的……”
席霖也觉得宫勋的死非常奇怪,他叮嘱自己的妻女道:“这宫勋看起来也不像是因为生病死的,到时候去参加葬礼可不要多嘴问什么不该问的……”
“这我们当然知道。”王娟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过不知道宫勋的葬礼是什么时候举行?”
席霖皱着眉头,这也是他感觉奇怪的一个地方,“我刚才问了宫其严,不过他说还不确定。”
席语桑和王娟听了心中一惊,这宫勋都死了两天了,居然还不举行葬礼,难道是想要等事情调查清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