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茵小心翼翼的将宫湛扶到沙发上去,想到厨房和宫湛重新道一杯水,之前给宫湛倒了那杯水在自己和宫湛的推搡中已经倒了。
她才刚刚起身就被宫湛抓住了手:“你要去哪里了?”
“我去给你在倒一杯水来。”
“我不需要,你就在这里陪着我就可以了……”宫湛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穆茵,“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给我揉揉脑袋。”
看到宫湛有些可怜又带着期望的眼神,白穆茵心一软,坐到沙发上又将宫湛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给她按摩着。
宫湛闭着眼睛享受着白穆茵对他的按摩,心想曲寒朗说的必杀技还真是有效,自己就暂且放他一马好了,而还在公司上班的曲寒朗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了呢。
看到宫湛的紧皱的眉头,白穆茵想要转移他的疼痛于是问道:“你的头是之前受过伤吗?”
“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子弹打中头部一直没有取出来,所以有时候就会头疼。”宫湛漫不经心的回答了白穆茵的问题。
看着宫湛风轻云淡的说出那么凶险的事情,白穆茵忍不住心疼起来:“子弹现在还能不能取出来,难道它要一直就在你的脑袋里吗?”
“可能是吧”宫湛毫不在意的说道:“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再说当时候那种情况能够抱住自己的命我已经很庆幸了……”
白穆茵想起刚刚宫湛痛不欲生的模样,心疼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子弹就在脑袋里总是一个隐患,不如那一天我陪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吧,对了医生有没有给你开什么药呢?”
“没有什么特效药,只有一些寻常的止疼药。”
宫湛将白穆茵的手抓到自己的嘴边温柔的轻吻着,“其实现在觉得这么一个东西在脑袋里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它让我知道了你还在乎着我。”
白穆茵低着头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将手再从宫湛手里抽出来,她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自己和宫湛的关系。
宫湛似乎察觉到白穆茵的心情,挣来眼睛坐了起来,将白穆茵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你感受到了吗?它在为你而跳动。”宫湛用他富有磁性的嗓音问道。
白穆茵感受着宫湛强有力的心跳,似乎他心跳的节奏通过自己的手传给了自己,两个人的心跳渐渐的好像同步了一样。
白穆茵慢慢的脸红起来,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的自己的手。
“你现在说一些甜言蜜语来哄我开心,可是谁知道哪一天你口里优惠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来。”白穆茵马上想起了那天宫湛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来,有些生气的质问道。
若是问宫湛最后悔的事情是哪一件,那天口不择言说出了那些伤害了白穆茵的话绝对能够排进前三的。
“解释道歉的话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也知道我伤害了你,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为自己辩解。”宫湛停顿了一下,用手捧住白穆茵的头让她注视着自己,“你真的因为我的嫉妒之言将我判处死刑吗?”
白穆茵狠狠的盯着宫湛,突然低头抓起宫湛的手腕狠狠的咬下去,那副狠劲就像要将宫湛生吞活剥了一样。
手腕传来的剧痛似乎使宫湛的头痛也变得严重起来,但是宫湛一直默默忍受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用手轻柔的抚摸着白穆茵的头发。
但是仔细一看你会发现宫湛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