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昭抱着枕头打开姜湛房间门的那一刻，姜湛喝的眼睛发直，正跪在地上，头不抬眼不睁的跟阿纯道歉：“阿纯，你想惩罚我，就惩罚我，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只要不离开，什么都好。

想惩罚，他尊重她。

姜湛说着还上前来抱住了顾景昭的裤腿，摸着肉感不对，这才抬头看见了顾景昭。

“擦，怎么是你！你个大老爷们穿什么粉色的睡裤！”还是毛绒绒的。

“乔晚的，我也不想。”顾景昭拿着枕头将姜湛打到了一边去：“离我远点！我要睡觉，你睡地上。”

姜湛一头雾水：“我老婆呢？”

“跟晚晚聊天呢。”

姜湛：“……”乔大神在跟阿纯聊天？他心里怎么那么瘆得慌，要是聊不好了，可怎么办？

“我能不能去看看。”姜湛说着，就站起身要往外走，被顾景昭一只手就给抓回来了：“姜湛，你够了！你去看什么？”

“看看阿纯啊。”

“我老婆睡觉不爱穿衣服，消停一点，今晚跟我睡，不然你去睡客厅。”

姜湛：“……”寄人篱下，果真是欺人太甚。

忍了。

姜湛本来就喝多了，在地毯上找了一处暖和的地方，拿着被子就蜷缩在了地上。

……

乔晚给阿纯拿了自己新买的睡衣睡裤，然后迎她到自己床上躺着。

两个女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阿纯，你是不是以为我们都是想劝你跟姜湛和好的？其实你错了，我们这里的人都没有想要劝你跟姜湛和好。感情是自己的事，别人掺和不来，更没有人有劝你的权利，这权利都在你，你懂吗？”

阿纯听乔晚说话，侧过来了身子，望着她。

“乔大神你说。”

“噗。”

乔晚被特助他们几个平常叫乔大神习惯了，她也没觉得怎么样啊。

怎么乔大神这个称呼从阿纯的嘴里说出来，有种她是农村跳大神的？

“啊？怎么了？”

乔晚摆了摆手：“没事。”随后，目光汇聚到了前方的某一个点上，忽而变得深了：“阿纯，你现在遇见的只是你人生中应该遇见的一种而已。每个女生这辈子都会遇见三种人，看你要怎么选择。”

“三种人？”

“嗯……”乔晚想到那个为了自己可以死的男孩子，将他的故事用代号j讲给了阿纯听：“而第三种人，是最不可以触碰的人。”典型就是霍泽浩。

他心里的深渊太深了，已经到达了深不见底的程度，不是你认为那么轻松简单就好治愈的。

这三种人，乔晚全部遇见了。

结果还是选择了一眼万年的顾景昭。

身边的朋友总是会问乔晚一个问题，你爱过除了顾景昭之外的人吗？

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