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苏冷笑的喝了一口茶,将茶杯缓缓的放在了桌上,冷冷的道:那他应该深知,没有他,我就活的很开心。
颜诘点了点头,看样子,他们之间的渊源好似很深。笑着道:那就好,我也希望你能开心快乐。
虽然颜诘说的很是小声,南苏却听到了,有些惊讶的看着颜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喜欢她不成?
应该是幻觉吧?
你到白府来,不先去见先生吗?来此处见我,倒显得不太合适了。南苏提醒着颜诘,应该走了。
颜诘这才反应过来,笑着站起身子拱手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不好意思,打扰夫人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南苏望着颜诘的背影,觉得好像觉得熟悉,却又不知道是哪里熟悉,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信件,叹了叹气。
回了自己的房中,将信件扔在了香炉中,烧成了灰烬,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没必要留作念想,没有必要再执着以前的事情。
她的噩梦应该要结束了,不会再做噩梦了,缠了她那么久的噩梦,会消停了吧?
南苏笑着看着那烧成灰烬的信件,好像内心,终于归于宁静了。
小姐,为何这般高兴?芝兰好奇的问道南苏。
南苏叹气,坐在了窗前,看着那桌案上的花瓶中的枯枝,似笑非笑的道:觉得自己得到了解放,所以很舒心。
可是因为这封信?芝兰问道。
南苏点了点头道:算是吧。
宴会一直到深夜,白府灯火如昼,南苏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湖面上的那些灯火,觉得很是漂亮,不知道什么时候钟离渊才回来,身上一身的酒味。
钟离渊也不好意思进来,赶紧去洗漱了一番才回来,钻进了被窝,将南苏抱在了怀中。南苏略微动了动。
先生喝了多少?小声的问道。
钟离渊在南苏耳边说道:没喝多少,今日孩子有闹你吗?
哪一日不闹?整天都觉得恶心没胃口,还想睡的紧,吃什么吐什么。
何时回去?南苏问道。
钟离渊笑着道:快了,既然五王爷来了,就替他把事情安排了,就回府。
只是以她现在的身子,恐怕回去颠簸了,孩子会受不住,不如就在北郡留两个月再说,白诸和白翎也有很多事情要与白连成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