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隐忍,现在也隐忍。若不是今日苏凯旋说他还试探了一下南喆之,南喆之还是不知悔改,对南苏还是一样的,还要将那些人的牌位放在宗祠,可能南苏和苏凯旋这一趟也不会说出这些话。
现如今诏令已贴,就没有收回的余地了,也就是说,南苏期待了那么多年的父亲,就这样被她亲手拒绝了。
她本可以高高兴兴的像其他姑娘一样,在自己父亲的怀里撒娇,对着他说,要吃糖葫芦,要吃好吃的,可是她的父亲,不允许。
或许一出生就带着仇恨吧?已经根深蒂固的仇恨,是无法根除的,就算钟离渊在牢中与他好说歹说,南喆之一样死性不改。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第二日一早,南苏便醒了,眼睛肿着像是被人打了一样,醒来时看着窗前放着一草垛的冰糖葫芦,笑了笑。
还是钟离渊知道呢,买那么多的冰糖葫芦,是要让她甜的掉牙吗?
夫人,早上好啊?钟离渊笑着看着南苏说道。
南苏揉了揉眼睛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么模糊啊?
能不模糊吗?你穿上鞋子,去铜镜前照一照就知道了。钟离渊看着那铜镜,笑着让她去。
南苏穿好衣衫便坐在了铜镜面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大叫了一声道:怎么变成了这样?
昨晚你自己哭的,不记得了吗?钟离渊笑着走到了窗前,取下了草垛上的一串冰糖葫芦递给了南苏道:吃一串,看看,我做的,好吃吗?
南苏有些惊讶的看着钟离渊,笑着道:你还会做冰糖葫芦?
那当然钟离渊异常自豪的拍着胸脯说道。
白诸在门外听到钟离渊这说法,不由得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大半夜的,让他取偷山楂,偷山楂就算了,半夜烧火,差点儿没把房子点着。
可是试了四五次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半夜将颜嬷嬷请起来教的呢,现如今在夫人面前炫耀了,真是无药可救。
南苏拿着吃了一口,觉得甚是可口的点了点头道:好好吃啊,没想到,先生还有这手艺呢?都说君子远庖厨,看来先生没少在庖厨晃悠啊?
我那是为了夫人以后嘴馋,做足了准备的。只要是夫人想吃的,我都可以做。钟离渊笑着说道。
南苏笑了笑道:那,我要吃清蒸鱼,会做吗?
钟离渊有些结巴的说道:会会的。
白诸站在门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笑着推门道:你可拉倒吧,就做这几串冰糖葫芦都差点儿把首辅府给烧没了,他只会做冰糖葫芦,其他都不会。
南苏看着钟离渊,笑了笑,也就没说什么了,外面的颜嬷嬷来敲门,说是门外有人来送信来了,要送给钟离渊的。
也便将信呈了上来,南苏看着那信封,是白府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