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南苏坐在了灯盏下,写着字。钟离渊从书房回来,便看着南苏一本正经的道:夫人?我要好好审一审你。
南苏眨巴着眼睛,拿起毛笔的手顿在了半空中,有些慌乱啊?钟离渊是发现了什么这般严肃?
所谓何事?南苏疑惑的问道。
钟离渊坐在了木桌旁,看着南苏道:夫人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啊?
所言何意?南苏再次疑惑的问道。
钟离渊轻咳了两声,端起了茶杯又放了下去,盯着南苏道:今日大夫来替夫人把过脉了。
所判何病?南苏好奇的问道。
这南苏倒是调皮上了?钟离渊内心很是高兴,随即道:说夫人身子气血有些虚弱,需要进补。
所言非虚!南苏也是极其认真的回答道。
钟离渊站起身子,朝南苏走去,南苏有些害怕的向后挪着身子,尴尬的笑了笑,今日的钟离渊有些不一样啊?到底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吗?
大夫还说了一件事情,想要请夫人务必作答。钟离渊步步逼近。
南苏向后退让着,差点儿摔倒在地,还好钟离渊出手的及时,一把将南苏抱在了怀中,随即得意的一笑道:大夫说,夫人并非不能生育。
那又如何?南苏好奇的看着钟离渊问道。
钟离渊待南苏站直了身子之后,便坐在了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南苏也便胆战心惊的坐在了钟离渊的身边。
所以夫人倒是解释解释,要与我和离这件事情,是为什么要从夫人口中说出来?又或者,夫人好好解释一下,要给我纳妾这个做法?又或者,该解释一下,为何夫人明知道这是大夫胡诌的,还信以为真?
钟离渊双眼盯着南苏,凑近问道。
南苏一副被抓了包的表情,将脸别向了一方,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这哪里来的大夫,竟然还号脉号的如此详细?
【被发现了哟,我就说这一招行不通吧?】
马后炮,什么时候说过的?
【你就该当场拆穿他们的把戏才是,你这样搞的就像自己做了坏事儿一样。】
来自系统的吐槽声。
钟离渊一把将南苏的手挪开了,笑着看着南苏问道:夫人不该好好的解释一番?
南苏笑着看着钟离渊,微笑道:我也不知道啊,都说医者不自医的,是吧?
是吗?像夫人这医者,非一般吧?怎么会轻而易举的相信了呢?钟离渊再次发问。
这个钟离渊,抓住了便不放了是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无辜的,先生请相信我!南苏用无辜的小眼神望着钟离渊,转悠着黑溜溜的眼珠。
钟离渊一把捏住了南苏脸上的肉,笑着道:夫人明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却依旧要为我纳妾,和我和离,是想试探我对夫人的真心吗?我记得我说过的,我这辈子都会和夫人在一起的,夫人愣是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南苏和和气气的笑了笑,用手握住了钟离渊的手,示意他放开,不要再捏了。
钟离渊这才放开了手,看着南苏,一本正经的道:好了好了,我也不怪夫人了,只是以后,夫人可不要再质疑我了,这才新婚几天呀?夫人就这般折磨你夫君了?你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