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凯旋笑着拍了拍钟离渊的肩膀道:这就是喜欢啊,再说,喜欢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你看我看人的眼光绝对没错,你看我家笙儿的眼神满满的爱意。笙儿交给你,我也不至于百年之后还爬出来找你。
钟离渊看着苏凯旋,说话总是这般没轻没重,果然还是那个苏凯旋啊。
只是,将军,你也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所以我怕给不了四姑娘想要的。也陪伴不了她到白头。钟离渊替苏凯旋倒了杯茶递给了苏凯旋。
苏凯旋缓缓的接过了钟离渊手中的茶道:既然笙儿都说了,你的毒,她能解,那说明你的命已经交到了她手里了,你放心吧,我家笙儿的医术,应该还是很好的,她说能治,就一定能治。
但愿吧!
别那么悲观嘛,我还指望着,能抱着曾外孙呢,那我死也瞑目了。苏凯旋笑着说着宽慰钟离渊的话。
不过,钟离渊的毒,确实难解,发病的时候,犹如针扎,万蚁噬心般难受,小时候发病请了军医,军医都束手无策,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从未听说过。
每次他发病,就像是蜕了一层皮,变得白白净净的,别人都说他最不像将军了,倒像是富家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可打起仗来,也是让人闻风丧胆。后来听钟离渊说,是中了一种毒,无药可解,叫月寒之毒。也不知道是谁下的。
所以钟离渊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到底什么时候就走到尽头了,活在了未知的恐惧中,可是他也一样的让人欣赏。
就是怨气稍重了些,对于他父母的死,他死抓着不放,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将安阳候府给摧毁了。
将军真的忍心,将四姑娘交给我嘛?钟离渊认真的看着苏凯旋,我是一个将军,以后随时都可能去边关打仗,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若是如此,四姑娘可就
啰里八嗦,反正你都提亲了,你们两已经定亲了,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别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年轻人,不要讲将来,要活在当下。拍了拍钟离渊的肩膀劝说着。
站在门外的南苏听到苏凯旋的话,笑了笑,原来她的婚姻,是外公希望的,也是外公处心积虑换来的。
听了方才钟离渊的那一番话,倒也觉得钟离渊这个人,挺不错的,既然都希望她嫁给钟离渊,那便嫁过去吧,这样也挺好,省去了许多的麻烦。
白翎看着南苏那似笑非笑的面容有些疑惑的道:姑娘不进去看将军了?
不是有先生在吗?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这笑意,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