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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界,六成精通阵法的修士被召集到越城城主府,郾城副城主、践诺城城主和越城城主正在和这十九人交谈。
越城城主,“诸位,这次大家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想办法在修真界和我地府界再筑传送阵;大家都是我地府界阵法方面的大拿,看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将两地快速连接起来。大家也知道,我们还有很多修士正在那里战斗,里面可能会你们的熟人,有你们的朋友,甚至你们的亲人。”
那些阵法大家知道召集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构建通往修真界的传送阵,都是早有思想准备,故等越城城主发言后,一个个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边修筑倒是简单,可修真界那边怎么连通,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具体坐标的。”
“这些坐标以前主要是柳城主记录保管的,现在他不见了,不知道哪里还有保存的。”
“狮城城主府应该有那些数据,郾城城主府估计也有那些数据,至于哪些阵法大家手中有,这需需要逐个打听,反正我是没有。”
“我觉得,不应该只召集我们,还有一些大乘也是阵法高手,虽然他们的境阶低一些,但并不代表他们的阵法水平差;还有一些合体修士,他们的水平也是很不错的。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大力举贤,不以境阶来衡量。”
“就是。我就认识两个阵法水平很高的大乘修士,希望可以放宽境阶限制,把他们也拉进来。”
践诺城城主,“我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我们要把有利于快速构建传送阵的修士全部汇集起来,早日完成阵法构建,早日继续出兵修真界,不能使我们的先头部队孤立无缘。”
“不过有个问题,不知道修真界那边现有的出口是否完好,如果完好,那就简单多了,如果不是完好的,那就只能构筑大体的传送阵,传送过去不会有一个准头。”
“我们现在和修真界的联系完全中断,如果谁有星图,从空间里过去,潜伏到那边构建一个接引阵,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传送就可以点对点,不会出现差错。”
通过一天一夜的讨论,最后决定兵分两路,一路从空间中走过去,潜入修真界建造接引阵;一路先构建传送阵,往修真界进行随即传送。
同时,地府界又开始召集修士,待六个月传送阵构建完成后,继续向修真界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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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南洲的地府修士已经被全部肃清,东洲和南洲的修士开始向西洲、北洲和混乱之地进发,围堵那里所剩不多的地府合体以上修士;镇海宗则由龙龙带一支十人合体修士队伍,去兽界帮助对付地府修士。
在所有的五个侵入点中,南洲的渡劫全部被钱劲一锅端,所以战事最为轻松;北洲和混乱之地战事最为激烈。
地府界侵入北洲的入口在镇神宗以北三千万里,距离其它宗门和大势力较远,而镇神宗已经关闭山门,所以开始时地府修士突进速度很快,不然也不至于亓涛他们家族被追杀得那么凄惨。
地府修士在一路南下的时候,经过镇神宗,看到他们关闭山门,以为他们不敢出战,边将他们围起来,想一举歼灭。
镇神宗虽然绝大部分渡劫都陷入昏睡状态,但还是有几个渡劫当时不在宗门,幸运地躲过了戴鸢儿的袭击。看到地府修士进行围攻,他们一面拖延战斗进程,一边派人想其它两个宗门求援。
地府修士后来没有援兵,而修真界修士则是慢慢地多了起来,地府修士被打得连连后退,甚至被追往极北之地。
但六个月的战斗下来,北洲西北基本上是荒无人烟,地府修士所过之处,没有留下任何生灵,此役,北洲损失人口近八千万。
混乱之地本来地域就狭小,高手也不是很多,在地府修士忽然冒出来之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导致人口下降近一半,达到一亿两千万。直到东洲和南洲的增援赶到,方才把地府界修士的进攻遏止并逐步压回。
西洲出现地府修士的地点在原振兴宗西方五百万里,那里人口相对稀疏,待他们打至雅城时,新印国已经调集大量高端修士增援,使得他们没能进入雅城以东,并逐渐被压回西部不毛之地。
有新印国的统一指挥,各种大乘和渡劫修士源源不断地往西部增援,而地府界没有修士补充,那些地府界修士合体以下全部被灭,合体以上被撵往西部海域。
兽界,在南部大陆出现地府界修士后,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了五个族群,进军百万里。但兽殿的功能在此时凸显出来,立即调集大量的八级以上修士进行反攻,将他们迅速压制方圆三十万里的范围内,并将他们的大乘以上修士全部诱杀,剩下合体以下修士则交给个族群的优秀修炼者去进行试炼。
镇海宗在兽界试炼的弟子听到这一消息,连忙派人回来告之宗门,钱腾飞他们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去的兽界。
此次战事过程中,修真界对仙殿迟迟不出来组织各势力进行抵抗,引发绝大部分高端修士的不满,从此间隙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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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盘坐在石室内的钱劲伸手在身前拉出一个空间,但不一会就崩溃,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思。七天后,再次在身前拉出一个空间,还是不到十分钟就崩溃。
一个月后,钱劲在身前再次拉出一个空间,这次不再崩溃。
“拉出储物空间,意味着空间技能技能已经到达了一个高峰。按戴鸢儿的说法,储物空间代表着空间技能的大成,空间晶格不能乱,更不能漏,排列也要相当整齐。这个空间就达到了这样的水平,应该是成功了!”在检查完所拉出来的空间后,钱劲有些高兴地自语道。
看着身前摆着没喝完的酒,拿起来闻了闻,“酒味还有,不能浪费。”说着就往嘴里倒去。
马上就喷了出来,“太淡了,犹如掺水的酒,味道也不一样,这样的酒实在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