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湖听了,脸上竟然冒出了冷汗,转头向钱劲说道,“钱宗主,你准备如何解决这桩事情?”
钱劲淡淡地说道,“等我们挑战完了再说吧,现在挑战尚未开始呢。”
倪湖脸色狰狞地说道,“钱劲,不要以为你们的战力强就可以欺压我们,我们和新剑宗可是盟友,如果我们有什么意外,新剑宗可不会不管的。”
钱劲冷笑道,“你们和他们是盟友与我们何干?我们只是来挑战而已,难不成就你们去挑战,不允许别人来挑战你们?你们的分神期弟子可是袭杀过我们的出窍期和元婴弟子呢,如果不接受我们的挑战,这样的行径我们也可以学会的。”
倪湖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转头默不作声地朝前走去。而二长老和五长老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阻挡的地步,也是闷头跟在后面,朝第二演武场走去。
坐在观战台上,钱劲和分神期的弟子们说道,“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被人家所杀。所以,在内力和意念力只剩五成的时候,必须退回来进行恢复。”
临海宗的修士占住了七成的观战台,甚至有些出窍期和元婴期修士还坐在钱劲一行一丈以外的周围,悄悄地在议论着。
倪湖说道,“今天,镇海宗分神修士来我临海宗进行挑战,有愿意参加者,可以自主报名上场。钱宗主,我觉得我们还是立一个规矩为好,免得到时候造成混乱。”
钱劲淡淡地说道,“你是主,我是客。你说吧,只要有公平的规矩就行。”
倪湖把通用的比武规矩说了出来,都是修真界通行的规矩,不过今天因为是生死之战,故加上了立生死契约一条。
镇海宗出战的第一人是邢远,这是钱劲在地球上的第二名弟子,刚刚进阶分神初期。自修真界镇海宗成立后,有了更多的功法,也有了更好的条件,重要的是有钱劲的一路试验,这些飞升弟子进阶很快,基本上在二十年内,就从金丹初期晋升到出窍中期,快的则如邢远等人一般,到达分神初期。
不愧是钱劲的弟子,那杀伐果断的气势丝毫没变,都是一两招击败同阶对手,丝毫没让对手施展出全部水平。
第一个初期对手,面对对手击打来的一棍,他拿出大刀格住,闪身上前,一拳击中其左胸,造成其内脏碎裂,倒飞出战圈。
第二个对手也是分神初期,邢远在劈出的第一刀被对方挡住后,使出拔刀术,没想到劈在第一刀的受地,对手的刀被劈断。邢远随即腾空而起,飞踹在对手身上,将其踹出战圈。
看到第三个初期修士用剑,邢远也拿出宝剑,明显可以看出,邢远在剑上的造诣比刀上要强了些许,一剑就将对手劈得倒飞而出。
在轻易战败第四个分神初期后,一个分神中期走了上来,直接就进入战斗。
对中期的战斗明显就不一样,面对第一个中期对手,邢远不但使出了拔剑术,还使用了开天辟地剑一至四式,这才劈断对方一条腿,迫使其退出战斗。
第二名分神中期直接就是拳脚功夫,邢远也将兵器收起,直接以拳脚对攻。在十七回合时,以龙行天下第四式把对方击出战场。
第三名分神中期使用的兵器还是一把大刀,邢远也是拿出大刀。那人明显就是快要进去后期的人,无论攻防还是力量,比前面那些人都要强不少。
邢远已经连续战了六人,内力已经消耗不少,虽然两人互有攻防,自己尚未露出败象,但他知道,这样下去对会很不利。
双方僵持七十回合后,邢远故意露出一个要明显不明显的破绽,引得对手兜头一刀劈来,而邢远则顺势挥出一记拔刀术;在对方的刀劈在自己左肩的时候,一刀劈下对手的右臂,一脚踹中对方的胸口,将其踹得远远的。
连续七战,邢远战了四个分神初期,三个分神中期。直接灭三人,废一人,重伤两人,轻伤一人,战果还是很不错的。最后被一个分神中期劈中左肩,造成肩胛骨裂纹,这才退出战斗。
待邢远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钱劲说道,“邢远,你急躁了,今后不能使用这样的冒险方式。你的绝对力量在此时已经比对手差一些,这样做的话,很容易使自己落败甚至受重伤。你可以用剑和步法与其游斗,那样的话,你是可以安全战胜他的。”
邢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师傅说的是。我看到战了这么久,心情有些急躁了。”
钱劲,“在战斗的时候,功力是第一位的;在功力相仿的时候,心态是主要的。比对手强,不能轻视对手;比对手弱,不能畏惧对手。心如止水,方能完全发挥出自己的水平。”周围的弟子听了,纷纷若有所思。
第二个上场的弟子是钱劲在虎村招的敬颇,进阶只比刘思思稍慢,也是刚刚进入分神初期,听了钱劲对邢远的点评,边走边调整呼吸。
敬颇这批弟子在虎村得到了钱劲整整一年的指导,虽然那时候他们刚刚步入修炼,但钱劲的韧性和对困难的乐观深深地影响了他们,再加上他们也见识过钱劲的杀伐果断,也经受过虎村生存的艰难,所以他们的进阶比宗门直接在当地招的弟子更为刻苦。
临海宗看到镇海宗又上来一名分神初期,随即也是以一名分神初期首先出场。敬颇的战斗模式和邢远差不多,对手使用什么兵器,自己就换刀或是换剑,赤手对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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