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城主大喊一声,“贝长老,不可在城中打杀,这个规矩你不知道吗?”
贝长老怒喝一声,“周城主,我们十七个人被杀了,你们就没有看到吗?所有人,杀!”说着就朝钱劲五人冲了上来。
钱劲大喝一声,“小心!杀!”祭出九鼎九杀阵,一下子将贝长老和另外一个出窍中期以及两个出窍初期、六个元婴后期圈了进来。收起大刀,换上劲剑,祭出二十四把意念之剑。六个元婴后期被瞬间杀灭,阵中只剩下四个出窍期修士。
周城主还想试图阻止战斗的发生,没想到钱劲瞬间就已经杀灭六名元婴后期,这将其大吓一跳,连忙喊道,“各位,城中不得杀戮,还请诸位停战。”
双方都没有停下,都在尽情地施展自己的浑身解数;念妹四人整齐划一,拔剑术一记接一记,有了相当于出窍中期的念妹和实力已经是出窍初期的赵丽,那些元婴初期和元婴中期就如同待宰的牛羊一般,纷纷倒在她们的剑下。
钱劲阵中圈着四个二出窍期修士,一点都不敢大意,各种绝技毫无保留地施展出来。意念之剑、拳掌指、各种剑术,统统凶狠地击向他们,没有迟疑,没有留手,就是要尽快地击杀他们。
坚持不到五分钟,第一个出窍初期被杀;不一会,第二个出窍初期被屠。阵中只剩下两个出窍中期,不过一个的状态已经很不好,胳膊都不见了一条;贝长老状态还不错,伤痕很多,但影响功力发挥的伤还没有。
贝长老声嘶力竭地叫喊道,“小子,你死定了,竟然杀了我们阳海宗这么多修士。”
钱劲淡淡地说,“今天就送你上路。你们贝家,我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过我随后会杀上你们阳海宗,将你们贝家灭了。”各种招数毫不停歇,趁他叫喊的时候又用鼎将其猛击两下,一指点在他的右腿上。而另外一个出窍中期修士经受不住钱劲暴风骤雨般的打击,被拔剑术所杀。
阵中只有贝长老一人,钱劲压力大减,抽空往四周看去,念妹四人已经杀得那些元婴期修士仅剩六人,明显已经处于绝对上方,四人除了老姐袖子被撕开外,其他三人竟然毫无破损。
钱劲心头一笑,看来娘子军的战斗力着实不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得这么顺利。
而贝长老的感受就不一样了,他眼睛充血,陷入狂暴状态,这可是阳海宗九成以上的战力,这些人被如此杀灭,阳海宗仅存一个空架子;心里也不禁暗悔自己主动出来劫杀钱劲一行,对那个堂弟贝金三更是恨之入骨。
世界上最无奈的就是后悔,最无聊的事情就是没事找事,贝长老都占全了;思绪越多,防守的漏洞就越多,在钱劲再次祭出意念之剑和使出拔剑术的时候,他只留意到拔剑术,而没有防备到意念之剑,被意念之剑刺中丹田,接着又被开天拳击中胸口,贝长老归尘。
收起九鼎,钱劲将四个出窍期的储物戒全部摘下,念妹四人已经将其余所有阳海宗的元婴修士的储物戒全部摘下,在远处看着钱劲击杀贝长老。看到钱劲清扫了战场,便一齐走到他的身边。
周城主有些苦涩地走到钱劲跟前,对他说道,“小友,你们已经破了阳光城的规矩,希望你们不要再生杀戮。”
钱劲淡淡地说道,“周城主,你也看到了,我们是反击的一方,我没有被砍杀而不还手的习惯;别说小小的一个阳海宗,就是再强大的对手,我也会撕下他们一块肉来。”
周城主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其实内心还是希望钱劲能给阳海宗一个教训的,不过这个教训也来得太快太凶残,阳海宗九成的战力竟然就这么消失了。停了一会,“这位小友,不知道你们下一步打算是什么。”
钱劲,“冤有头,债有主。今日之事全是阳海宗惹起的,我们必须去阳海宗要一个说法,特别是贝家。”
周城主,“小友,阳海宗可是有出窍后期修士的,不只有出窍中期;虽然你们杀灭了三个出窍中期和两个出窍初期,可宗门内还有一个出窍后期、两个出窍中期和两个出窍初期。”
钱劲淡淡地笑道,“既然惹到我了,我不去要个说法,会使我的内心不畅快,会影响我的修炼。我的宗旨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我惹他满门。”
周城主哀叹一声,“小友,容我说句话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
钱劲呵呵一笑,“周城主,这桩事情是那个贝金三惹出来的。我们对他已经很客气了,可是怎么着?他们倾全宗之力来对付我们,如果我们没有一定的功力,还不是成为他们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这是他们自恃有一个宗门,肆无忌惮地行事,对待这样的宗门和人,我是最为反感的。”
周城主说道,“小友,少生杀戮吧。”
钱劲,“不惹我者,我必不会去惹他们;如果我去阳海宗,有人要来围攻我,那就对不起了。我没有纵容想杀我的人的习惯,我就是要将那些苗头扼杀在萌芽状态。”
赵丽,“那个贝金三交给我,没想到那家伙死性不改,凭借其家族把持宗门的关系,竟然敢来围杀我们,真是不知所谓。”
老姐,“一看贝家就是飞扬跋扈之流,一个出窍初期可以乘特等舱,而出窍中期竟然不行。”
钱劲一行随后向周城主告辞,拿出灵石边吸收边走向阳海宗。
(今日三更之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