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家,慕情累成了一滩水,简单冲了个澡就爬到了床上,不过因为心里有事,怎么都睡不着。
这时候小屁屁也开始跟着凑热闹,疼得那叫一个酸爽,她憋屈的趴在床上摆弄着手机,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给慕风扬打电话。
正纠结的时候,松松垮垮的睡裤被扒了下来,紧接着屁屁上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
慕情脸颊瞬间爆红,扭头看去,就见君御航修长的指尖挑着翠绿的药膏正给她上药。
眼神轻闪,难为情的伸手去提裤子,舌头有些打结,我我自己来。
手还没等摸到裤边,便被他一巴掌拍开了,面色不悦的开口,你背后长眼睛了?老实点!
疯玩了一下午,这回吃苦头了吧。
白嫩的小屁股磨出好几个大水泡,她反应迟钝吗?疼都不知道?
好在他动作很快,没等慕情羞愧死,便涂好了药。
小女人面色潮红的把睡裤拉好,侧过身子问,你说我要不要先找大哥谈谈?毕竟舒墨是他曾经的女朋友,我们不经过他的允许便把人给弄没了,我怕他受不了。
思量再三,她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舒墨就是大哥的魔障,从那以后,他谈变,更是对所有女人避之不及。
君御航拿过一个冰袋用毛巾包好,重又把她给按趴在床上,放到了她的翘臀上。
眉峰高挑,斜睨了她一眼,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种事情妇人之仁最要不得。
有那个闲功夫,他事都处理好了。
慕情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一双秀眉直打结,弱弱的问,如果我们恩威并用,放了舒墨的妹妹,再去和她谈,有没有可能化解矛盾?
她问的一点底气都没有,早在舒墨第二次找上她的时候,就几乎可以断定,和谈的可能为零。
她本身对舒墨并无反感,相反还对她的遭遇很同情。
如果她能彻底清醒,放下心底的怨念,和大哥走到一起,她并不反对。
可唉,造化弄人啊。
君御航面现嘲讽,擦了擦手躺到她身边,捏着她精致的脸蛋儿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舒墨本就神经不是很正常,又自以为是的觉得当初舒家的惨案全是慕家的手笔。
这样的血海深仇,任何一个人,只要稍稍有点血性的,都不会轻易罢休。
要想解开这段宿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相信,舒家的一切与慕家无关。
可慕家是仇人这个概念已经根深蒂固的植在她脑子里十年,怎么可能解释的通。
慕情下巴抵在双手上,眼神迷离,感觉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似乎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
低低的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啊,我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要是舒墨失忆了该有
忽然,她眼前一亮,失忆?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就算不能让舒墨失忆,但至少可以对她进行催眠啊。
十年前她因精神失常能把扭曲的事实深植进脑子,十年后她为什么不能利用外部因素再把她的思想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