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她难免会孤立无援。
凌羽和她另两个校友,如果能付出点真心,在工作之余能让她开心点,也是好事。
最多他让人盯着点凌羽,多费点心的事。
慕情看着他血迹斑斑的大手,心疼起来,拽过毛巾,重又清洗了一下,给他擦着手,什么条件,你说!
医药箱都翻出来了,结果等她擦干净才发现,他的手完好无损,连个小伤口都没有。
吁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手受伤了,闹了半天都是华倾夜的血。
君御航没好气的戳了她脑门一下,怎么我没伤着,你好像还很失望?
刚刚打的那架谁都没伤着,俩人身上沾染的血迹都是她的杰作,拜鼻血所赐。
慕情扬起小脸,狡黠的眸子不满的瞪向他,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失望了?狗咬吕洞宾!
她分明是松了一口气,庆幸伤到的不是他好不好?
这都能歪解,她算服了。
见她不高兴了,君御航轻刮了两下她的脸蛋,笑道,逗你的,还认真了!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
他刚参加精英训练的时候,有一次受了很严重的伤,回到家养伤的时候,她看见了。
当时哭成了一只小花猫,还一直问他会不会死,抱着他的脖子说什么都不撒手。
他哄了好久,才把她给哄好,那时候她好像也就五六岁,后来,他再受伤,就不敢让她知道了。
他什么都能挺,就是看不得她掉眼泪,每掉一颗泪珠子,都像是戳在他心口的刀,让他不只身疼,心更疼。
慕情怨怒的瞪了他一眼,弯细的眉毛拧成了两条毛毛虫,表情极为严肃,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不知道她有多担心吗?还拿这种事逗,简直就没长心。
君御航嘴角一抽,宠溺的双手捏住她的脸蛋往两边拉,是,不好笑,以后不逗了。
慕情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不是说要两个条件吗?什么条件?
之前答应参加校友会是她考虑不周,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如果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否定凌师兄,她实在于心不忍。
君御航把医药箱推到一边,坐到床头,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脸挨着她的,第一个条件,从今天开始,你要改口,不准再叫御航哥,改叫老公!
这件事情他已经介意了很久,也纠正了几次,可她还是依然故我,油盐不进。
慕情闹了个大红脸,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漂亮的眼睛频繁眨动,两排睫毛轻刷着男人的脸颊,弄得他心痒难耐。
哦。低低的应了一声,她便没再说话,小脸烧得通红。
她含羞带怯的表情如同催化剂一般,让君御航越发的欲罢不能,轻啃了她脸蛋一下,不依不饶的道,先叫一声来听听。
磁性又温雅的声音响在慕情耳边,让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起来。
做了几次深呼吸,声音还是有些打颤,不过总算是叫了出来,老老公!
声音很低,软糯中透着一股小女儿的娇脆,极为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