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穆云丽很不服气,“你自己都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谈何救我?”傅薇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一眼又闭口不言了,“你这人怎么跟穆寒亭一样讨厌,有话不能说清楚吗?”
没有得到回答她腾起的气陷消了下去,思索再三挑挑拣拣说了今天的事情,“我也是偶然听见穆寒青审讯穆林才知道关于天人道宝藏的事情,后来我看三姨太一直处心积虑要离开,就设局让她带我们去找宝藏,没想到最后会人财两空。”
她对穆寒山要说多深的感情谈不上,但是毕竟是姐弟,人死了她感情上还是过不去。
“经过机要处和警察总署的双重搜刮,你以为那里还会有什么宝藏?!”她真是对这种贪婪致死的人同情不起来。
“我敢肯定还有,因为穆寒青一直在找那东西。”
“感情这宝藏是锁在柜子里的?”
穆云丽收起颓丧点了点头,“我听说是在大东亚银行的一个保险柜里,除了拿着钥匙没有任何凭证,你也知道那地方是美国人管着的,一般人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
没想到穆寒青带着赵连凯跟随火车去南京一趟,还真的得到了一些消息。
“傅薇,你想想办法,如果能出去我一定重谢。”
“我没有办法,只能等。”傅薇起身走过去,吓得她缩着脖子往后退,“等什么?”
“等人来或者……”说着在穆云丽的怔愣中探手捏着她的脚踝,“等死。”话音刚落咔吧一声,错位的骨头恢复原位,疼穆云丽痛呼出声。
惨叫声钻过石室走廊回响在错综复杂的密道里,惊得隐藏在角落的猫喵呜喵呜叫着,此起彼伏的凄厉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嘶,真是晦气,又碰上那群野猫。”两个小警员提着警棍试探着从密道入口退了出来,上次亲眼见过被咬死的那个老内侍的惨状,导致他们听见猫叫就脚软。
“我看就先别进去了,一个女人受了伤要是进去肯定得被吃了。”
另一人回头看看四周决定还是钻狗洞出去看看保险,遂点了点头,“走。”
正殿外刘大龙在抽烟,烟雾缭绕中大头喘着气跑进来,“探长,傅法医不在穆家,据说她给傅部长做完手术就离开了,但是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穆寒亭呢?”
“也没见着。”
呼,他重重吐了口烟吩咐道,“把人都叫回来,抬尸体回警局。”
大头应下去叫人集合,总共也没来几个人点来点去还少了两个,两具尸体外加几大包碎尸块,没人可运不走,“我去找找看。”
说着去找人还没等他转身,从偏门那里跑过来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喘,“探长……我们找着了。”
“找到什么了?”
“女人的耳坠子。”
李大龙接过来看了一眼神色大变,“在哪儿找到的?”
孔雀蓝的耳坠子他今天只在一个人耳朵上见过,莹白的耳垂配上雀蓝的坠子,漂亮极了。
如今这坠子有一个却躺在他的掌心里,还沁了血,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