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笔直的身形后退两步,她们母子二人什么时候不见的?
晌午,宫人来报的
夏侯瑾得了消息,转身似疯了一样,朝着宫门口方向飞奔而去。
瑾儿
殿下ashash
白棉慌忙跟着一路跑着去追,可是怎么跑也跟不上夏侯瑾的速度。
驾ashash驾ashash
骑着黑风追寻在路上的夏侯瑾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神智,满心满眼只有一件事,就是要找到司徒雪。
他花了十五年的时间要发誓守候的人,怎么转眼的功夫又不见了?
他再一次弄丢了她。
心里一百个声音再不停地喊话,再不停的道歉。
雪儿,你回来,求求你不要再消失好不好?
我错了,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来解恨也再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夏侯瑾一边不停地抽着手里的鞭子,一边恨不得想要狠狠地抽上自己几巴掌,她一定是恨毒了他!那一晚,那一巴掌,他怎么没有把自己的手砍下来!
可是,她又怎么会听到?
殿下,殿下
白棉骑着马一路跟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可是他无论怎么追赶,就是追赶不上夏侯瑾的速度。
殿下,司徒雪母子找到了!
白棉几乎是耗尽浑身的力气,才对着眼前快要消失的马匹才算全力喊出来。
嘶嘶ashash夏侯瑾身下的黑风被勒住对天嘶吼,俨然是被夏侯瑾这没来由的急刹给勒的不轻。
白棉看夏侯瑾停下来,这才又加快速度跟上去。
殿下,太后娘娘派出去的人在城西的三十里的凫山道上发现了龙家的马车,所以就顺着那凫山道去找,就找到了他们
现在人呢?夏侯瑾好看的双眸陡然一亮。
在宫里!
驾驾ashash夏侯瑾调转马头,快速朝宫里飞奔回去。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司徒雪在西城外的凫山一带跑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精疲力竭,终究还是被那一帮举着火把的匪贼装扮壮汉团团围住。
朵儿郡主,怎么不跑了?男子阴阳怪气的声音想起来,可是司徒雪却听着几分熟悉,可因为夜色太暗,她却看不清站在几米开外的那人的容貌。
看来是真跑不动了?
司徒雪一早就是为了拖延他们,早早拿了一块帕子围住了半边脸颊,一双大眼睛左顾右盼,俨然是再也找不到可以逃身的空荡了。
四周已经被那群儿匪贼围剿起来。
抓起来!
几个壮汉把司徒雪困住,然后簇拥着他去找那个为首的黑衣男子。
火光之下,立在那儿为首的那个黑衣蒙面男子的半边脸颊近了,只是司徒雪却判别不出此人是谁?
一颗心没来由的慌乱,糟了!
若此人是容国人也就罢了,可若是凌国人,而且是认识她的人的话,那么
此刻,司徒雪只能祈求这个人并不认识她!
围着面纱穿着夏侯朵儿的司徒雪被带到那黑衣人面前。
那黑衣人看着司徒雪的眼神愈发奇怪,抬手就把司徒雪遮住半边脸颊的帕子扯下来,却见那黑衣人的眼神忽然变得明亮起来,啊哈!竟然是你?
司徒雪心口一紧,一张清丽的面容在火光下忽明忽暗,她迅速从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声音,这是个宫人的声音,尖细还带着阴柔,她应该在哪儿听过?
带走!
那人音色笃定而又充满惊喜,显然是知晓司徒雪的身份。
司徒雪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一匹马背上,脸上蒙了一定黑布,马不停蹄的奔走着,她感觉她的老腰都要被折成两半了。
约莫两个多时辰的行程,司徒雪终于被两个人给扯下来。
轻点儿,此人命贵重着呢,只怕少了一根汗毛就少了一块封地!
那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司徒雪听得真切。
银子,你回来了?
一个高亮的男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