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翩飞、少年如仙,瞬间像是被带入一个恍惚的梦境,好美!
再转眼,夏侯瑾已经拿剑挑起司徒雪身前的一只杯盏,稳稳的朝空中一抛,另一只手准确的接住,眨眼的功夫,剑已潇洒的一只手立在身后,另一只手托着杯盏站在那左相面前怡然自得饮酒的夏侯瑾。
众人看的呆了,良久没了任何反应,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侯瑾。
夏侯瑾将手中喝完的杯盏往地上一丢,再看向那容国左相时,眼神中分明带了一丝阴厉,这剑,很好!
那容国左相吓得连连后退两步,依旧保持行礼的姿势,是是雍亲王殿下的剑法好!
夏侯瑾再次把剑横在眼前端看,不错,本王喜欢。
殿殿下?那左相吓得脸色发绿,但还是不能忘记容皇来是的嘱托:此剑暗藏威力无穷,如果重伤火势重病在身之人拿了此剑,定然加重伤势和病情,但若是夏侯瑾并没有伤也没有病,得了此剑,无疑是如虎添翼,得了一件毁灭我容国的宝贝!此剑容皇乃容皇赠与太后的寿礼,而且我皇还说,此剑杀气太重,只有交给向佛之人才能镇住此剑的恶气,所以
陈相国,既然是送给我凌国的合理,自然就交给我们凌国来处置,瑾儿打小被朕和太后娇养惯了,他若喜欢,朕和太后自然是满足于他。
瑾儿多谢皇上,多谢皇祖母。夏侯瑾自然听懂夏侯弘的意思,分明也是读懂了容皇让这陈左相来试探的用心,心里自然也存了气,岂容那容皇在背后摆弄。
瑾儿,快过来ashash太后拿着帕子冲夏侯瑾挥手,夏侯瑾提步握着剑上了台阶,老太后怜爱的帮他擦汗,你看你,一把剑而已,玩的满头是汗
老太后一把帮夏侯瑾擦汗,一边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他半跪下来的那条渗出一道血痕的伤腿,心疼他那条受伤的腿。
夏侯瑾只是冲老太后浅浅的笑着,俨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好孩子!
那容国左相被凌皇赐座,夏侯瑾就坐在太后身边依旧泰然自若的吃酒看歌舞,司徒雪也不管花无心和龙青儿怎么闹腾,始终替夏侯瑾捏着一把汗。
反而是夏侯瑾,自从容国陈相国坐下来,便一次也没看过司徒雪,一直俯瞰向舞者,冷冰冰的表情。
两个多时辰的寿宴,所有人都像是熬了两年一样长。
待送走了那容国陈左相。
夏侯瑾也径自起身离开。
凌皇和太后也顾不上什么皇家体面,纷纷紧跟过去,剩了一大场子王公大臣还有女眷窃窃私语,竟无一人敢出声说话。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刘大锤慌慌张张的抱着浮沉走出来传话,这才安排人将这些请来的王公大臣送出宫外。
白棉已经偷偷溜出来,拉着司徒雪前往木槿园。
咳咳咳
隐力惊动了夏侯瑾的内伤,他此刻正在木槿园的床榻上捂着胸口疼痛的翻滚。
瑾儿,瑾儿
司徒雪跟着白棉进来,就看到满屋子的人进进出出,一个个表情紧张到不行。
太医,太医ashash
凌皇的喊话一次高过一次,司徒雪这才明白,这一屋子里的人之所以紧张到不行,全是因为这凌皇自己就慌乱到手足无措。
人这么多,我怕是靠近不了雍亲王了?司徒雪站在挤挤攘攘的门外,虽然很担心夏侯瑾,但如今他身边围满了一层有一层侍奉的宫人和诊治的太医,她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不过是勾起来旧伤,只是发作的厉害,待太医压制住内里的伤势,好好将养一段时日,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既然并无大用处,她贸然出现,其实并不妥当。
白棉看出司徒雪有逃避之心,挡住她的去路,一副紧张的表情,带了恳求的语气,司徒小姐,您必须对殿下负责!
司徒雪一脸茫然,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