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这么一惊吓晕倒,反而是他这个凌皇的不是了。
太医,既然找的症状,还请您尽快给龙青儿诊治。
是。那太医虽心中有疑惑,也不敢继续耽搁下去,慌忙命人将龙青儿扶起来,从药箱里取出来一支银针出来,对着龙青儿的人中穴、中冲穴和涌泉穴扎了几下。
咳咳咳施针过后,龙青渐渐醒过来了,凌皇的神色也变得缓和一些。
这台面算是被龙青儿给拆了,他自然是不能再强求给他赐婚下去。
龙青儿爬起来就两泪汪汪,四脚跪倒在地,皇上,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让青儿成亲,青儿青儿不想成亲!
好好好,不成亲,不成亲。凌皇一副好脾气的摆手应着,来人,把龙家小公爷送回去,找太医跟着,回去好好养病。
嗻。
慌乱的场面随着龙青儿的离开,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剩下司徒雀一个傻傻的站在台前,却不知是该进还是退。
司徒雪看着傻站在那儿的司徒雀干着急,想着这丫头是不是脑门被门扇给挤过,怎么就不懂得趁乱溜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被众人给淡忘了。
司徒雀!
凌皇神色略收了收,端坐在威严的龙位上冲身下的司徒雀说着,你且先回去。
司徒雀恭敬的回了一礼,这才低头弓腰小心翼翼的归了座位。
看着表情虽表现慌张眼神却透着一丝淡定的司徒雀落座,司徒雪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
姐姐,谢谢你。
司徒雀微微侧过头冲端着杯盏抿酒的司徒雪小声感激的说着。
司徒雪冲她摆摆手,环看左右,司徒琳似已经察觉到她们姐妹二人的动作。
心里不禁冷笑,她还真是小看了司徒雀。
两日后。
凌皇指婚依旧送到了相府。
只是这婚期就遥遥无期了。
总之是相府的一个次女,并没有人把这女子的命数放在眼里,至少皇恩尚在,只要皇上不说小公爷龙青儿和司徒雀的婚约无效,司徒雀就只能是荣国府的备胎。
水陌子又拉着司徒雀在府里闹了几日,横竖没有人放在眼里,大夫人夏侯婉也命下人照顾好三小姐,东西摔坏了再添置,饭菜打翻了再去送,总之要小心翼翼照看,人一定是活的。
相府被司徒雀和水陌子母女闹的人仰马翻、鸡犬不宁。
反而便宜了司徒雪,近几日放宽心的在花半仙那边学医修道。
小东西,上次从我这儿偷走的冰丝破心针拿哪儿去了?
司徒雪捯着药渣的手顿了顿,算起来那银针都在龙青儿那小娃娃血管里游走了七八日了,若再不及时取出来,只怕是要游走到心脉一命呜呼了呀。
司徒雪慌忙放下手里的臼子,在衣服上胡乱抹了两把就急匆匆的出门去。
你去哪儿?花半仙慌忙跟出来,这马上就天黑了
我知道了师傅,您晚上少喝点酒,睡觉的时候记得锁上门,省的有人惦记你那点儿破银子ashash
司徒雪一边说,一边忙不迭的往龙府方向跑。
小丫头片子,什么叫破银子,银子再破那也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