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我既然不是这相府的什么小姐,您今日这番兴师动众的找人关门来教训我,只怕要让您失望了。
司徒雪,你疯了吗?
司徒柔再次喊话过来。
我不叫司徒雪!我叫端木雪!
她一脸气恼的回着。
你以为你不要了这司徒家二小姐的身份,本夫人就没有资格惩处你了吗?
大夫人尽管试一试?
司徒雪一脸挑衅的看着夏侯婉,全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雪儿,你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快快给夫人认个错,大夫人在心仁厚,不会为难你的
司徒雪全然么有把姨母的训导听在心里,依旧那么冷冷的对视着廊前坐着的夏侯婉。
来人ashash
夏侯婉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不管今日司徒雪是什么态度,最终的结果肯定是要吃些苦头她才会罢休,和这一家子生活这么久,谁是什么秉性和嘴脸,司徒雪早已了然于心。
把她给我摁住,打,狠狠地打!
几个家丁抡着板子撸着袖子走过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
住手!司徒雪撑着油纸伞退后两步,倏地从衣袖中掏出一枚令牌出来,你们都看清楚了,这是谁的令牌?
那是相国大人的令牌?
管家一眼就认出那是司徒冥多年前命人专门打造的一枚特殊令牌,说是给府上一个特别的贵客定制的。
那日令牌送到相府,司徒冥还特意命管家拿着那令牌通知府上人,但凡见到此令牌者就如同在府中见到相国大人本尊。
所以,除了内圈,府上下人无人不知这令牌的作用。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臭丫头摁住,打,狠狠地打!
夫人
那管家慌忙低头作揖,打不得。
为何打不得?夏侯婉气的脸色通红。
她手中,有相国大人的特令,相国大人早先就有嘱托,但凡见到此令牌者,就如同见到见到相国大人本人!
胡说!本夫人怎么就没见过什么相国大人的特令?
呃那管家也是一脸的难为情,这是相国大人多年前就安排的事情。
没错。司徒雪一脸蔑视的看向夏侯婉,七年前你们送我进宫去做伴读的时候,相国大人每每想起我这个孤女的时候,总会心里不安,所以多次命人询问我有何索取,后来我左思右想终归难逃我身处相府的命运,所以,就提前问相国大人要了这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