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低头想了想,却是也是这么个道理。
小姐,昨晚怎么会有毒蛇在我们放假出现?
那昨晚的毒蛇到底是谁放置到我们房里的?
司徒雪眼眸眨了眨,眼前晃过刚刚一同走出来的众人,独独没有看到司徒柔的身影,那么,答案便显而易见了。
反正有人去惩处,我们就不用管了。司徒雪双臂展开,一副慵懒的姿态打了个哈欠,好困,回去补个觉才行。
绿萝还担心的不行,这丫头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了。
木园,夏侯婉睡榻前。
母亲,女儿绝没有加害母亲之心,只是想给司徒雪一个小小的教训,请母亲相信女儿
司徒柔哭的梨花带雨,跪在夏侯婉的榻前不停地捶胸顿首,一副后悔不已的样子。
司徒柔啊司徒柔,你是当老身的交代是耳旁风吗?
夏侯婉一把将身前案几上的汤药碗推落在地,乒乒乓乓的瓷片碎了一地,蠢货!
滚落在跪在地上低头落泪的司徒柔身前,药渣溅湿了司徒柔浅粉色的裙摆。
母亲,柔儿错了,柔儿知错了
知错,你可知你差点毁了整个相国府!
司徒柔攀爬着跪地前行,拉住夏侯婉一只臂弯,柔儿没有要害府中他人,柔儿只是想给司徒雪一个教训,柔儿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侯婉虽心中懊恼有气,但也知道司徒柔如此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惩治司徒雪的傲气。
她对这个从宫中刚回来的司徒雪何尝没有成见,但就是碍于他手中的那枚特令,她作为一家之母,肯定是不能再正面去下手。
司徒柔是一个很好的棋子,但就是太蠢。
所幸她还没有引起司徒雪的怀疑。
母亲司徒柔哭得梨花带雨、柔弱可怜。
行了!夏侯婉一副烦闷的表情,摊手一把甩开在她身边哭得一脸可怜相的司徒柔,你下去吧!
司徒柔瞬间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中看了一眼夏侯婉摆出来的一脸烦闷的表情,似乎领略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回着,是,母亲好生休养,女儿告退。
说着,低着头站起来,躬身退出夏侯婉的睡房。
黄氏守在门外,看到哭得像杏胡一样的司徒柔心里忍不住一阵儿心疼。
啊呀,我的乖女儿啊,怎么都成这样了?
司徒柔拉着黄氏的手示意她别乱说话,四处都是大夫人的眼线盯着她们,继而拉着黄氏就往东偏院方向走。
回到东偏院,黄氏又是一通抱怨。
我说女儿啊,你干嘛总是跟司徒雪那个野丫头过不去,她爱在府里怎么显摆、怎么折腾都随她去,她充其量只是碍了夏侯婉的眼睛,和我们这种身份低微的人有什么关系?
司徒柔拿着冷毛巾敷着红肿的眼睛,安静的坐在八仙桌前。
黄姨娘走过来帮忙,看着司徒柔那张因为哭的太久红肿的眼眶却是忍不住的心疼。
娘亲,你可知下个月初十司大妈要来我们府上做客?
司大妈?黄姨娘握着帕子的手微微抖动了一下,表情一紧,夏侯婉要给司徒琳议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