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心一把揪住身前两个皇亲的耳朵不耐烦的训斥着,说谁是狐狸,我们家雪儿才不是什么狐狸,她可是这天底下最纯情的小白兔
花世子这个就不懂了吧,小白兔可没有狐狸好养活?
哈哈一个皇亲过来凑热闹,揽着花无心的肩头一副挑逗,可不是,花兄是不知道,近几日春风楼的姑娘都等着花兄过去,一个个都要哭断肠了?
可不是,她们一个个天天春风满面,都不知道比家里给我娶回来的贼婆娘温顺多少?
白师傅转身后退走去讲桌,表情严肃,两根干姜一样的手指敲着讲桌,肃静!
学堂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端坐好。
司徒雪也慌忙坐下来。
这诗歌之中,纠结是女子哀怨,还是男子不对,所幸老朽就给大家开个辩题,让大家一同来辩上一辩?
众人纷纷侧目,一脸的云雾,白老头是不是脑袋抽风了,竟然开始给我们出辩题了?
而且这开篇就是男女之对错,这个辩题第一不扰政事,第二不干朝堂,还真是个好辩题?
好了。白老头似乎早就料到堂下的众学子会有这种反应,又重重拍了下桌子,大家自主站队,分开两边来坐,各选命题,到底是诗歌中的女子不对,还是此文中男子不对?各抒己见、展开你们的想法和说词
夏侯朵儿别提有多开心,拉着司徒雪就往一侧站好,我们是女子,自然是要为世间那些日日被男子当做玩物欺辱的可怜之人辩上一辩,雪儿,就看我们俩的了!
那边男子也已经站成一排,表情各异的盯着司徒雪和夏侯朵儿,有的是一脸的讥笑,有的则是一脸的挑衅,还有的是在凑数。
比如夏侯瑾和花无心。
花无心,你过来,过来啊!
夏侯朵儿冲扎在人群中凑数的花无心摆手喊着,花无心一脸的苦逼,分明是在告诉夏侯朵儿,他是个男人,总不能替女子去辩驳吧?
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和雪儿以后都不理你了!
啊?听到司徒雪以后都不理他了,花无心一下子怕了,越过几个皇亲子嗣正要往司徒雪那边走。
花兄你去哪儿?几个人一副调侃的语气拽着他。
撒手,我家雪儿一会儿该不高兴了?花无心懒得理会那几个不学无术的混混,虽然,他也是个混混。
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司徒雪和夏侯朵儿身边,夏侯朵儿扯着花无心的衣襟,一副很开心的语气说着,这样才乖嘛,一会儿我和雪儿带你去放风筝!
真的?花无心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本郡主什么时候骗过你?
花无心附耳向司徒雪,雪儿,你真的会去吗?
司徒雪嘴角吟笑,赢了这个辩题我就去。
花无心囧了囧,好像有点儿难啊。
辩题开始,男子方先做答。白师傅戒尺指向二皇子夏侯昱为主的方向。
夏侯昱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端看着以司徒雪为首的女子方,眼神却是落在夏侯朵儿身边已然出落的千娇百媚的李姚儿身上。
诗歌里面的女子将自己的丈夫描述如此不堪,反观她个人,不过是在家带个孩子煮个饭缝补个衣衫,就将自己所述的如此如此辛苦,可她知晓,她的男子在外面四处奔忙劳作,为了养家糊口不知道要流多少汗、吃多少苦?一个坐井观天、悲天悯人的怨妇,也值得我们同情?
夏侯朵儿站出来,二哥哥,女子本就是你们娶回家养在家里的鸟儿,你说我们坐井观天、悲天悯人,可男人为什么要把女人娶回家养着不管不问,若身为丈夫,多关心下妻子、多体谅下她的辛苦,她何苦这般自怨自艾?
每个人职责天生就是规定好的,男人的职责是私闯闯荡养家糊口,女人的职责就是好好照顾好丈夫孩子守好家,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我们男子娶妻何用?
一旁的一个皇亲之子过来帮夏侯昱说话,那气势吊炸天。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夏侯朵儿的标准回应,这是词穷了,一把将司徒雪拽过来,雪儿,你说,你来说说这女人是不是很委屈
司徒雪轻轻拍了下夏侯朵儿手背,示意她不必如此生气。
敢问二皇子殿下,可曾待过孩子、煮过饭菜?
夏侯昱一脸的清高,笑话,本皇子怎么会去做那等事?
可我们女子也想去四处闯荡、养家糊口呢!
男子众人瞠目,就连花无心都一脸好奇的看着司徒雪。
雪儿,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