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少年一脸的委屈,腾地走过来,指着司徒雪,凭什么她迟到可以回去坐下,我迟到就得站在这儿罚站?
司徒雪不理会那少年的质疑,低着头缩着身子灰溜溜的往所谓的座位上去。
司徒雪,这里
一个肤白貌美的小姐姐一脸温柔的冲走向座次的司徒雪低声喊着,指着自己身后的座位说着,这是你的位置!
司徒雪对那小姐姐略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去位置上正要坐下来。
啊!
怎么了?老先生看坐在位置上的司徒雪突然又站起来,一张黑瘦的小脸惨白。
司徒雪低头看了看座位上竖着的针尖,再回过头看了看身后那个一脸得意坏笑的调皮丫头,继而抬头看向那白师傅,没没事。
伴读女,算你聪明!夏侯朵儿身子往前爬,带了一脸提醒的语气瞪着眼睛看着她。
白师傅把视线转向身边的红衣少年。
司徒雪拔了针尖,从书箱里逃出一本书卷放在凳子上垫上,才敢缓缓地坐下来。
为什么她能回去坐下,而你却要站在门口去罚站是吗?
白师傅,我都跟您上两年课了,您可是给我们讲过,作为一个人来说,为君为臣不论,待人处事却要一定公平公正,如今您这般出事,如何公平
是,为师是教你们待人处事公平公正,但为师今日就要好好教教你,做人要坦诚真心不说谎!
我什么时候说谎了?
站好!
白师傅伸手从讲桌上抓起戒尺,对着花无心的后背就是狠狠一尺子抽过去。
啊!
开始上课!
把《论语》都拿出来,翻到《学而第》。白师傅双手执后,一脸的气恼,走到一个个端坐在那儿有模有样的学生中间,夏侯瑾,你站起来,把这里面的读一读给大家听
就在司徒雪还搞不清书箱里面装的什么是《论语》什么是《大学》《四书》《五经》的时候,身侧的一个青衣少年已经端着书卷站起来,音色朗朗的读出来,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你可知什么意思?
白师傅走到夏侯瑾身边发问。
那少年神情淡然,放下手中的书卷,这句话意思是说,我们做人要讲信用,符合于义才能实行,恭敬要符合于礼,能让我们远离耻辱,我们所要依靠的人,才是最可靠的人,也就值得尊敬的人。
很好。白师傅冲夏侯瑾点头说着,坐下。
说着,起身走向讲桌,开始给大家讲授这句话的内容。
司徒雪还在翻找所谓的《论语》,后面的夏侯朵儿却在不停地踢她。
司徒雪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嘛?
你怎么回事?挡到我了!
夏侯朵儿疾言厉色,一脸训斥的样子。
司徒雪往一侧挪了挪,继续找。
夏侯朵儿还在踢。
你到底要干什么?
司徒雪压低嗓音带了责问。
夏侯朵儿踢她的腿倏地缩回去,你敢凶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朵儿郡主对吗?
你知道我是谁还敢对我这样说话?
司徒雪放下手中的书箱,转过头看着那夏侯朵儿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夏侯朵儿本能的身子后退,表情中带了几分恐慌,你你要干嘛?
司徒雪一把将夏侯朵儿手中的《论语》抢夺过来。
你!
夏侯朵儿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你干嘛抢我书?
啪!正在讲桌上讲课的白师傅手中的戒尺应声甩过来,对着夏侯朵儿就是狠狠地一尺子抽过去。
啊!夏侯朵儿腾地跳起来,看着那张如花的小脸要哭出来。
肃静!
却被白师傅那一声冷厉吼叫给震慑回去,憋着嘴巴没敢哭出声来。
白师傅,她她抢我书?
一脸委屈巴巴的指着拿着她《论语》端看的司徒雪告状说着。
司徒雪一手拿着从夏侯朵儿手里抢过来的《论语》,一手托着书箱继续翻找着。
司徒雪?
白师傅拿着戒尺指着她厉声问着,你为什么要抢夏侯朵儿的书?
司徒雪慌忙放下手中的动作站起来,书箱倒地,各种书籍散落一地儿。
正好落在夏侯瑾的脚下。
师傅,我没有要抢夏侯朵儿的书,我是想对着夏侯朵儿的书找一下师傅要我拿的书
你胡说,你就是刚刚抢了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