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敖瑾捂着胸口大口的吐着鲜血,似重伤所致。
阿瑾?
南阿尤走过去,支撑柱南宫瑾,你怎么样?
敖瑾眼睛微微眯着,是在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他元气伤的太重,根本就无力再支撑下去,顺势倒在了南阿尤的身上。
阿瑾ashash阿瑾ashash
花无心一脸惊疑的看着南宫瑾和南阿尤,总觉得他们二人
有奸情!
黄西,本公子此来带了一万精兵就埋伏在流沙之境,剩下的事情你当知道怎么处理吧?花无心和黄西是老交情了,知道黄西跟随南宫瑾多年,大大小小的征战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所以冥帝已经被擒,剩下的就只是善后。
这种事,对于一向轻车熟路的黄西自然不在话下。
黄西双手执前,颔首回着,黄西明白。
交代完了黄西,花无心看着伤势很重的南宫瑾,再看看一脸关心状的南阿尤。不禁蹙了蹙眉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伤的很重。花无心也来不及多想,快步走过去,伸手将南宫瑾架起来,走吧,我先去给他疗治内伤。
南阿尤慌忙顺着花无心的方向,驾着南宫瑾的另一只手往内室走去。
花无心形神再造,宛如新生。
浑身上下似储备满了力量。
南阿尤站在门外为他们俩护阵,看着眼前她似曾相识的一幕
五年前,她初到容国,和南宫瑾大婚那一晚,就是在南宫瑾的床榻上看到了这一幕。
那时候,她竟然误会他们俩有染?
看着花无心那样认真的给南宫瑾疗治伤口,那专注认真的神情,如果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两如此,兴许还会误会下去吧?
南阿尤回转过头来苦笑了笑。
如果她没有违背母命,偷偷下凡尘中来,南宫瑾和花无心都不会因为自己的出现而遭受这么多变故和折磨,回头想想,都是她太过任性了。
可是
她真的好喜欢南宫瑾,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南阿尤捂着胸口,倚在门边思绪都不知道漂哪儿去了。
竟然连花无心安置好南宫瑾睡下,走到他身边来都不自知。
哎?
南阿尤忽然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抬头去看花无心,邹着眉正要发怒。
你叫什么名字?
南阿尤这才回过神来,想着要学会扼制自己的性子。
慌忙后退两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回回花公子,小的叫南阿尤!
南阿尤?花无心一字一句的念着,忽然伸出一只大手托着他那张完美邪魅的下巴,所有所思的说着,名字倒是挺好的名字,就是这人嘛
南阿尤眼眸流露出几分嫌隙,这个花无心人倒是好人,就是这嘴嘛?
除了长得丑了点。工夫倒是还不错!
南阿尤正愁着怎么才能把这花无心给支开,他第一不喜欢跟这个嘴巴不饶人的大男子浪费口舌,第二是怕自己说多了会穿帮。
花公子?白棉来的真是时候,南阿尤看着白棉忽然的出现,倒是满心的欢喜。
白棉?花无心一脸惊喜的看着白棉,走过去扯着他的衣襟,你记得我对不对?
花公子白棉看向在一旁低着头一直故作听话的南阿尤,慌忙回过神来,白棉有要紧事给公子说,还请公子借一步说话?
要紧事?花无心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睡得死沉的南宫瑾,他内伤和外伤伤的都很重,不过我已经推了灵力给他,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应该就无碍了!
这白棉看着南阿尤面楼难色。
他不是你们自己人?花无心这次明白过来,慌忙指着外面走着,我当你们把这南阿尤当自己人呢?走走走,我们找地方说去。
目送花无心和白棉走出去,南阿尤总算松了一口气,慌忙转身进去看南宫瑾。
冥府后院,四下无人。
白棉把南宫瑾和水初雪之过往仔仔细细说了一通,花无心听得是心惊肉跳。
叉着腰身眼神在发呆,良久,看向白棉质问道,那阿丑呢?阿丑现在什么地方?
白棉略沉思一会儿,想着南阿尤兴许也不想让花无心知道他此刻的身份,既然如此,他也便帮着他一并隐瞒下来好了。
殿下喝下王妃娘娘灌下的忘川水,便带着小公主离开了东海,从此便和殿下没了任何来往,奴才自然也就不知道王妃娘娘去了何处?
花无心苦涩笑了笑,她是云族的女君,或许就回云族去了。
娘娘为了殿下也是煞费苦心,殿下现已然忘却前尘往事,如今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所以,娘娘不管在何地,只要知道殿下好好的,应该就是放心的吧?
这个笨女人!花无心痛心的骂着,小爷我哪点儿比不上那个活死人,我们明明是血脉相通,她若选择和我在一起,不就没有这么多伤心的事情了吗?
额白棉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算了,给你说了也没用。你又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