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冷着一张脸快步走进来,白棉示意秋儿别说话。
秋儿领会白棉的意思,慌忙低下头加快脚步出去了。
南宫瑾缓步走进来,水初雪趴在软榻上像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像是睡着了。
白棉窥了一眼里面的情景,有眼力见的把两扇门小心翼翼的关上。
南宫瑾走到水初雪身边,缓缓坐下来,然后动作轻柔的掀开她的衣裙,后背肿起来一条条的抽打的伤痕,使得南宫瑾不禁紧皱起双眉。
心里想着,这个蠢女人,难道非要感觉到疼了才想起反抗?
白费了他度给了她那么多灵力进去?
竟然一点儿都不懂得用!
南宫瑾一边在心里责备,一边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动作轻缓的往她伤口上撒药粉
啊!水初雪吃痛,都说了不要敷药,你怎么还管我,好痛!
水初雪伸手去摸后背,抬起头,竟然看到的是南宫瑾那张万年寒冰冷脸。
怎么是他?
竟然还被他掀起来了衣裙?
倏地从床榻上爬起来,啊呀!拉着被子就要盖住。
他一把摁住她,别动!
语气中全是心疼和责备,眼睑低垂着,两根冰冷的指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伤口,也不说话。
水初雪弓着背在那儿不动,眼中噙着几分委屈,你不是生我气吗?
他不理她,依旧很认真的给她上药。
你说话呀?
我何时生你气了?
那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他停了手里的动作,抬眸,你在雪山的的时候,那凶猛无比的四大灵兽都打得,宫里不过是几个小人就处置不能了吗?
她倏地转身,也不顾背疼,蜷缩身体坐起来,那可是你母亲啊?
她是不是我母亲,你心里不清楚吗?
这么说来,还是她太懂事了?
南宫瑾将手中的瓷瓶盖上盖子,放置身边的案几上,表情毫无怜惜之意,一天两次,记得按时敷药!
说完,起身要走。
水初雪一把拽住他的裙角,他抽了抽想要继续走,她干脆紧紧的抱上一条大腿,使得他一步也走不动。
南宫瑾抬着他那张高傲的脑袋不理她,松手!
不松!她豁出去了。
再不松手我要动手了!
你打死我也不松
你这个样子,哪儿还有半分像个皇后的样子?
水初雪冷傻了眼,抬头懵懂的看向他,我什么时候是皇后了?
你昏睡那几日,我让钦天监看好了时间,后日便是你的封后大典!
他依旧那么绷直的站在那儿,半分不输气场的君王之气。
南宫瑾从上攀附到上面,双臂紧紧地箍着他的腰身,一脸狗腿的逢迎笑着,我真的要做皇后吗?
什么叫真的,她原本就是要和他一起做正经皇后的人,要不是她后来走了,这封后大典都是多出来的一列。
可是她忽然又想起今日老嘉妃那些训斥的话,可是太后给我说,现在朝臣都在弹劾我,说我蛊惑你,霍乱朝纲
你怕了?他一副戏谑的质问语气。
她傻乎乎的摇着脑袋,我才不怕,我只是觉得会让你难做?
他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她,她却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抱的他更紧了,他这种以高冷范示人的嘴脸,她可是见的多了,他越是能装,她就越是不放在心上。
你好歹也是这容国的一国之君,我总不能让你在朝堂上左右为难,毕竟,你这容国活的皇位你还不知道得坐上几百年
噗ashash
他肺腑的笑,差点笑出内伤。
我说真的,你寿命万万年还长,想要做这容国的皇,你若不退位,还不得熬死一波又一波的那些个大臣的曾孙曾曾曾孙
谁要做上万万年!
你又不老不死,而起还没个子嗣,如何退位?
你还真是操心的主儿?
那是,你是我相公啊,你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分外上心啊!
南宫瑾一直没有好脸色给他看,分明还是在生中午的气。
水初雪一双缠在他腰身的手,环上他脖颈,笑容更加灿烂起来,好阿瑾,别再生气了,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你可知自己错在哪儿?
嗯她装傻卖呆,一脸的萌呆的率真表情,我不该瞎操心,不该自行做主让你吃那个劳什子的药,我就该让你生,生一大堆猴子天天像我一样缠着你,缠的你生生世世都不得闲,想摆脱我都不能够唔!
她后面没羞没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紧紧地堵上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