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给我生了一个唯一的云主吗?水初雪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噙着,一双大眼巴巴的看着他,等念儿大一些,我们就送她回去云族,好吗?
他伸手摸着她那张可爱的小脸颊,一副打趣的说着,念儿不是你生的,你自然是舍得?
我说你可千万别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此话怎讲?
两个人似乎故意将这样尴尬的坦白局变得轻松一些,念儿就是最好的篇外话。
念儿可是同时有了龙族和云族的血统的人,这样说来,还是你们龙族又统领了我云族,你自然是赚到了!
他哑笑。
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像在自言自语,如果我们只是一对寻常夫妻,该有多好?
水初雪心里清楚,他是舍不得念儿的。
她又何尝舍得。
不过,离着他们筹谋的事情还早,他们这一段时日里,一定要好好珍惜当下的时光。
我把明日大典的宫服给你拿来了,穿上试一下?
她抬头看着他,一双晶亮的眸像极了天际的星辰。
他忽然想起那天的流星雨。
以后每百年的流星雨,我们都去黑云山去许愿。
好。
水初雪走过去,从宫人手里接过宫服,开始一层一层的往南宫瑾身上套。
南宫瑾展开双臂,难得有耐心的配合着她。
他不愧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这么宽大繁重的帝王服,竟然也能被他穿的气场强大、高不可攀。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ashash
水初雪正看着自己的男人出神。
身后的一等宫人也已经看傻了眼。
你们先先去吧。
宫人得令,起身依依不舍的走出去。
水初雪却是更加肆无忌惮,坐在案几上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我要把你画下来!
说着,铺开纸拿起朱笔就要开始勾描。
南宫瑾拖着重重的龙袍走过来,一把将她手中的笔夺过来,你的画能看吗?
快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下来,难受死了!
水初雪讪笑着站起身来,你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你穿着这间衣服有多好看?
南宫瑾嘴角微微勾起,笑的似有若无,那你可知,你什么时候最好看?
水初雪过来帮他一件一件把衣服和配饰退下来,正半跪在他身前,什么时候啊?
南宫瑾勾起一只手指点着她白皙的小下巴,一脸的挑逗,自然是不着寸缕!
水初雪挑起一双大眼睛瞪着他,一双小手正帮他解着腰际的配饰,忽的偏离了方向,哗!
南宫瑾吃痛,修长的身躯猛的弯曲下来,涨的一张俊脸通红,一只大手握着她手腕,痛!
你还知道痛?
好好好,为夫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水初雪松手,倏地站起来,一张粉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被南宫瑾挑逗羞的,继续帮他解开上衣的衣襟,带了挑衅的语气在他耳畔警告着,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决不轻饶!
咳咳咳南宫瑾解开上衣,这才觉得身体轻盈了许多。
一件单薄的寝衣衬得身形更加修长,只是
双臂紧紧地抱住她,果然是妖女误国,今日的奏折又没得看了!
啊?她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横抱入怀,南宫瑾,昨晚昨晚你还没好呢?
娘子没有听说过吗?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唔!
精虫上脑的南宫瑾,简直没药可救了!
乾丰殿的龙床松软宽大,滚来滚去好不惬意。
水初雪摸索着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药丸,趁他不备,放进自己的嘴里,继而翻身过来,笑嘻嘻的看着他,夫君,就让为妻好好侍奉你
南宫瑾眉眼浅笑,尚不知水初雪已然用了另外的方式来瞒骗他,依然享受着她给的温纯和爱意。
庭外,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白棉挥扫着浮沉冲枝头打落去,惊起一群儿鸟雀儿扑打着翅膀叽叽喳喳的飞远了。
看着遥远的蓝色天际,白棉咧着嘴傻笑,终于,他们都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