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被上官无忧噎的半天搭不上话,眨巴了下那双熬到猩红的眼睛,是,奴才多虑了!
上官无忧没好气的白了白棉一眼,将眼前的木门缝隙拉大,提着宽大的喜服裙摆,摸索着朝屋里走去。
主人,你打算消耗自己的灵力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俗人吗?
青儿啊,你不懂了吧?他要是死了,万一那个容国皇帝又要本主人去陪葬的话,我们就不是单单消耗一点儿灵力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所以,我们要想在这宫里安静的住下来,必须要帮里面这个爹不疼娘不喜的倒霉球吊着一口气是吗?
算你脑子没变小!
上官无忧挑开层层青色帐幔,宽大的精雕梨花木床上,竟然对坐着一红一白两个人。
她越是靠近,越是被那个白衣男子的脸给惊讶住了。
竟然是他?
湖底的那个怪物男人!
上官无忧想着,前几日这活物还那么生猛,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不知道那晚蹂躏了她多少次才放过她,怎么没几天的光景就弄个气息微弱,难道她云族的诅咒都是真的?
亦或者,是他故意使得手段,贪恋她的美色?才假装要死了娶了他?
不对啊那日她夹着尾巴逃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昏睡着的。
谁?
上官无忧正要加快脚步上前,刚要靠近那床榻,却不料被那红衣人一个飞掌横扫过来。
丑货,别过来!
上官无忧被钉在那儿,这才转了视线去看沉睡着的白衣男子对面的那个红衣男子,猛的倒吸了口凉气,花花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