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微说不到二十八不结婚的,可是她确实结的最早的一个,连孩子都那么大了,好多事情真的不是自己说的算的,我们只能做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慢慢的品味生活的苦辣酸甜,不义暴饮暴食,否则会无福消受,就比如她自己,她遇到过的男人个个优秀,可最终都不属于自己,她就像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路人,她活了这么多年,学的最透彻的一件事情就是遗忘,遗忘那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多有的一切,都像是那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的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淡忘了,直道后来全部忘记,在爱情里,或许有一方是刺猬,一方是河蚌,刺猬背对着河蚌,河蚌张开身体,用他全身最柔软的部分去拥抱刺猬身上的词,上天让全然不同的男女相爱,爱情到处都充满了绝望和隔阂,她就是绝望的典型列子,绝望到堕落红尘,绝望到认为这个世界在也没有真爱了,她转身,一只不大不小的皮球,撞到了她的脚,弯腰捡起,就见一个小男孩跑过来看着她,“姐姐,可以把这个球球还给我么?”
她伸手把皮球还给她,小孩抱着皮球跑开了,值得庆幸的,那个小男孩没有喊她阿姨,她应该高兴,田鹏曾经拒绝过她,帮助过她,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的出现,或许现在她是该喜欢他的,可是没有,那个人打破了一切,原本安宁的一切,就这么完了,他造就了一个她,却有同时毁了一个她,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哭泣,找不到任何理由,犹记得田鹏当时在夜店见着她的场景,她当时正在被一个男人强迫的压在身下,死活不从,没想到,田鹏是他的客户,她当时只记得田鹏的脸色,由诧异,到震惊,在到惊恐,一点一点的变化着,她当时只感觉自己像是脱光了站在台前,领略着万人的瞩目一样,那般赤裸裸,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为什么?”
田鹏拉着她出来,在过道上大声的质问着她。
她低着头不说话,“你真是让我们震惊的很,无声无息的失踪了,原来是在做这般勾当来了,周芳,你丫够狠,亏周晓微跟艾米他们在找你。”
田鹏说着一把扯过她,她狠狠的帅在了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不敢吭声,“你真他妈会做贱自己。”
这是田鹏说的最难听的一句话,她笑着抬起头,“你知道么?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大多数的婊子,戏子都是女人?那还不是你们男人的功劳,田鹏,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忘了吧,让他们不要再找我了,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