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不说话,一转身没影子了,我追,她总是在前面,但是又很快的消息了。
这不能再追了,马上回大在,站在围栏那儿往楼下看,这儿是三楼。
没有看到白丽敏,我给她打手机,她接了。
“我的三楼的大厅里,你马上过来。”
白丽敏过来了。
“我发现了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
白丽敏明显的手一哆嗦。
“这个……”
白丽敏想了半天,让我跟着她。
白丽敏的画室里,一幅画儿蒙着黑布。
拉下来,是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那个女人的面目是模糊的,身后的坟到是清晰的。
“这是我化妆的时候,家属要求的,这个女人马上就要结婚了,却出现了意外,她死的时候穿的是红嫁衣,我给化的是丧娘的妆,这件事一直让我感觉到异样,就想画下来的冲动。”
看着那画儿,我也是实在的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问题是不是出现在了这张画上了呢?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后背发凉,感觉那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就在我的身后,瞪着眼睛看着我。
白丽敏不应该画这样的画儿。
我们离开山海楼的时候,白丽敏一直没有说话。
“明天晚上我们过来,那个时候这里的客人很多,也许我们能发现一些什么。”
白丽敏这样说,我还是感觉到害怕,这山海楼里有着太多的诡异。
第二天,我和白丽敏过来,号灵车停在外面的停车场里。
我看了一眼。
“那是烧马之后来这儿吃饭的,白事。”
人果然是很多,除了大厅的这个白事,二百多人外,包间里还的来吃饭的不少人,服务员忙碌着。
“那号灵车……”
“是我们火葬场的,毛艳开过的,现在一个男人开,我跟这个开灵车的并不熟悉,几乎很少说话,他来这儿,也许和这家白事的人是朋友。”
也只能这么解释,谁会拉着尸体来参加白事呢?或者说谁会把尸体拉到这儿来呢?
我站在一个包间里,从窗户帘那儿往外看,看着灵车,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家属四个人走到灵车后面,然后打开后盖儿,从灵车里扶起尸体出来,两个人架着,那尸体穿着西服,僵硬,肯定是尸体,我当时就特么的吓尿了,这是什么毛病?这是什么习俗,这还能让他进酒店吗?
我靠你大爷的,马上给白丽敏打电话。
我的手在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