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我笑了一下。
“嗯,这事过两天给你说。”
这次白丽敏的母亲有了点笑容。
她竟然提到了《鬼语》,她母亲愣愣的看了我半天,马上就来了精神头。
说我写得太棒了,她女儿没有走眼。
我看了一眼白丽敏,心想,那不是我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这次算是及格了。
回家,写稿子,总是在琢磨着,那《鬼语》的语言,竟然会那样的诡异,让你永远也琢磨不出来的一种写法,穿透身体的感觉。
我的小说依然是不温不火的。
写到半夜,睡下。
早晨起来,竟然动不了了,能说,能叫,能喊,脑袋好使,就是浑身不能动,我想坏了,这是得了什么病了。
操蛋,美好刚开始,就中招子了。
有人敲门,我大叫,是白丽敏,我说我不能动了。
白丽敏找开锁的把门打开,然后进来,看到我的情况,她说没事,没事,让我不要害怕。
她去火葬场,拿了黑线回来,给我系黑线,左侧的手腕,脚腕,半个小时后,我没事了。
她告诉我,这就是鬼上身了,缠上你了,什么鬼不知道,只有找那拉扎。
这个那拉扎,现在总是不给我办事,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个孙子。
我给你爹打电话,让他请那拉扎。
那拉扎下午来的,我和白丽敏过去,他和我爹在喝酒。
我把事情说了,那拉扎说。
“有人想害你,就折腾你,你得罪哪个爹了,多大仇恨呀?”
这话的意思我也是听明白了,肯定是毛艳,她恨我把马毛的尸骨藏起来,肯定是。
那拉扎一只眼睛,能看倒鬼。
他看了我身后半天。
“看来是有高人指点了。”
那拉扎总是有小事说成大事,把大事说成天大的事情。
我看着我爹,看来他又得出血了,他知道我背过来八十万的外债,还把房子给了毛艳,气得一气喝下去七十度的老白干,二斤,睡了三天三夜。
“那大爷,你就直接说。”
那拉扎瞪了我一眼。
“这个很麻烦,付江这个化妆师,确实是手段挺高明的,不过是一个半阴人,丢了半个魂,自然是阴阳两半,不是正常人,有病。”
那拉扎这句是说对了,但是就不转入正题,如果不是我爹在,我上去就掐死他。
那拉扎一直到你父亲拿出来个盒子摆在他面前,他才说。
“回去在厨房扎上一个小黑房子,天亮前,把门关上,拿到十字路口烧掉就行了。”
那小盒子我知道是什么,是我爷爷给我爹的,里面是一块石头,有人给三万,我爹没卖。
我们和那拉扎一起出来的,我爹生气,没送。
出来我就给那拉扎五六脚,踢得他大叫几声,我拉着白丽敏跑了。
白丽敏“哈哈哈”的大笑。
那天回家,就扎小黑房子,有纸卷成条儿,然后粘上,弄个小门,半天着。
白丽敏我让她睡了,我拿着小凳子,坐在厨房着着,天一亮,把小门关上了。
早晨九点多,拿到十字路口去烧,差点没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