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阳台抽烟,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毛艳断然是不会让这个孩子死的。
我父亲背着我,去找那拉扎。
第二天,他回来,把我拉到酒馆去喝酒。
“马车,这孩子就顺其自然吧!”
这话我能听出来,就是说,让这个孩子死,绝对有是一个鬼胎,是债。
“唉,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了?”
父亲叹了口气。
我知道,这马毛就是死,也要让我和毛艳欠下一笔债务来。
我点头,那天我和我爹一起喝大了,两个人搂肩抱背的,在大街上唱《哥俩好》,惹得路人都看着我们笑。
马毛死了。
在我和我爹唱完《哥俩好》的第四天死了。
死在了一家研究所的实验室,他怎么跑到实验室的不知道,这孩子根本就看不住。
实验室里的一瓶研究的血被喝掉了,那血是一种稀有动物的血,说是熊猫血,我们被警察找到的时候,我和毛艳也满世界的找马毛。
毛艳看到马毛死了,哭得死去活来的,警察和研究所的领导看完摇头。
最后警察和研究所的领导把我叫到办公室。
我听完他们所说的,我是目瞪口呆。
他们说的熊猫血,并不是什么人的rh阴性血,而是熊猫的血,就是真正的熊猫的血,动物,那是实验了两个的成果,让马毛给喝了。
我完全的就傻了,马毛喜欢血,可是你别喝那血呀,喝我的都成。
我也听明白警察和研究所领导的意思了,他们会起诉我和毛艳的监护责任,说这次损失上百万。
卧槽,我的腿一软,差点没跪下,但是不能跪,大男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断然没有其它的再跪方式。
把马毛埋了,就埋在了后山上,留了一个小小的坟头。
毛艳还有悲痛之中,我也没有把研究所的事情说了,只有等着人家起诉了。
毛艳半个月才从床上爬起来,我一直照顾着她。
一个月后,毛艳上班,我们也接到了法院的起诉书。
开庭的那天,我才跟毛艳说了实情,她愣怔着看我,然后就是一声长嚎,那声音是太吓人了,然后就是大哭。
哭了足足有十分钟,歇斯底里的,然后“嘎”的一下就停下了,跟t的急刹车一样,吓得我一激灵。
“不就是一瓶血吗?不行我把我的血给他十瓶。”
我觉得也是,不就是一瓶血吗?话是这么说,我知道实情,心还是虚虚的。
我们坐在被告席上,听着原告读着,很多术语我们不懂,也不想懂。
最后让我们赔偿一百二十万。
卧槽,吃人呀?
我没动,毛艳跳起来,大声说着什么,我耳朵已经是轰轰的作响了,满耳朵的,满脑袋的,是一百二十万,他大爷的,这也是太吓人了吧?
庭休半个小时后,宣判了,我们被判赔了八十万,毛艳当场就干过去了,我也是全身虚脱,我们被家里人连拖再拉的,弄回了家。
八十万,你爷爷的马毛,你死t就死,还给我们留下了八十万的债务。
这些天,我完全就像一个大傻子一样,毛艳也是,我们两个半个月没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