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换位移形法,悄悄进了夜来香旅店。一进店门,果然里面布置得非常暧昧,到处都有粉色的灯光背景。让人一进来以为误以为是歌吧,夜总汇什么的。当看到到前台的服务价目表,才知道是客房。
生活水平高了,人们劈腿偷情的多了,往往这样的小旅店便成了藏垢纳污的地方。一般人谁会无聊到成天钻旅店?大多是光棍汉约了小姐来这里败火,或小姐约了嫖客来这里交易的。
当然,旅店将这个作为黑色产业链,倒不是不可能。这张二很可能就在经营着这样的产业,如今风气大不如前,笑贫不笑娼大行其道,俨然一片拜金浪潮。
我在一楼看了,没有男人,张二更不会在。二楼是顶楼,在最里面的房间里传来嘻嘻哈哈的打闹声,男女人都有。好像女人多些,我不由头脑里浮想联翩,一种不可描述的画面出现在脑际。
我穿墙而过,在一间布设典雅豪华的房间里,见一群光着身子的女人围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正行交合在之事,场面迷乱辣眼。
只见这个男人身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娇喘吁吁总,你好厉害哦……”
“是啊,张总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啊。”另一个女子附和着。
“张二,老姐自打年轻时认识你到现在,你可是御女无数了,你这身子骨还行啊。”一个半老徐娘的中年妇女在一旁说着,偶尔醋意连连。
“哦,马姐,你稍等,咱一个一个来,我知道你今儿个有些不高兴,最后保证让你吃个饱。”
“别提最后了,到那时,你早累瘫了,还有啥景气搭理我这个老婆子。唉,人老了,不中用了。”马姓女人叹口气,自顾自抚摸起自己白皙的身子来。
“瞧你说的,马姐这身材,我可是惦记着呢,这么多年来,我在你身上滚了多少次了,还是意犹未尽哪。”男人说着,照她胸前的硕大啜了一口。女人身子颤了一下,媚眼如丝,在他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
此情此景,我已然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张二,我也有了对付他的办法了。
我捏了一个指诀,给张二的身体悄悄注入了一点动力,可以让他奋战到天明,那时,他精尽人亡是必然的。到时候,我只需将他的风流鬼收入袋中,就可大功告成了。
果然,张二像打了鸡血一样,直把女人们搞得直呼饶命。我窃笑着离开了,回到车内,告诉小茜雨菲所有情况,她俩一听,也笑了起来,连说这个家伙倒是省事不少。
我们三个人轮流盯着二楼亮着灯光的窗口,等待着风流鬼的出现。
天将大亮时,适逢雨菲值更,我们刚昏昏欲睡时,雨菲摇醒了我,说风流鬼出来了。我忙睁开眼一看,果然一个光溜溜的风流鬼正在窗口流连忘返。没有耕不坏的田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货总算在女人的肚子上交待了。
我开了车门,将那只鬼拘了过来,问可是张二?”那鬼颤抖着说是,你是……”他满脸狐疑地问我。
“二十年前,你跟金三顺李五办了一件缺德事,我想,你不会忘记吧?”我盯着张二看,他嘴角还有丝丝血迹,下体也在滴着血,一副精尽人亡的败相。
“二十年前……哦,你是崔金虎的后人?”
“正是,你的日子到头了,你知道你面临怎样的惩罚吗?”
“事到如今,我也死而无憾了,是我前世作孽不可活,一切都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