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正跟母亲练太极拳,我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李凯文打来的。我接起来,他第一句话就是说,那个僵尸行动了。我一听,焦急地问他情况如何。他说让我亲自过去看,我只得匆匆穿了衣服赶往那里。
等我过去时,李凯文已经到了,我吓得告诉他怎么可以一个人就过来了,太危险了。李凯文让我过去看,我凑了过去,一看,符咒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地面上震颤不已,时而会鼓起一个包,然后又瘪下去,过一会儿又在别处鼓起一个包,如此反复。
“唉,这些顽皮的小孩子,这下闯大祸了。”我身边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他的话让我想起符咒的不见,很可能是一帮调皮捣蛋鬼给拣走了,失去镇压的僵尸蠢蠢欲动,想要逃出来。看情形,棺木上还有镇压符,只是年代久远,可能快烂掉了。因而镇压作用减弱。
你怎么知道僵尸就要出来的?我问李凯文,他说闲来无事,开了车到这里再看看,觉得这个项目挺好,不舍得放弃。没想到,过来时就感觉地皮在震动,所以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
真是赶早不如赶巧,这事居然给他撞见了。其实吧,他也是好奇害死猫,想过来看看,但也冒的风险太大了些,若要出了事,这李静肯定找我没完。这李凯文也真是的,居然胆子这么大。万一出了事,这亿万家产还不都不是拱手让给了那个外国大嫂了?那样岂不亏大发了?
还说什么闲来无事,这不是找死么?气归气,若不是他发现了这里异常,我还真不知道僵尸就要出来了。这要是僵尸出来,祸害些人,我可是于心不安,可能还要背些良心债。
这人就是这是这么奇怪,换位思考,一切也就坦然释然了。
大概是有人报了警,警笛响着车就就过来了。从车上下来一批人,拿照相机的,抗摄影机的,还有的人拉了警戒线,将群众隔离开来。
几个像带队领导的人走过那里,看着那土堆变戏法似的一拱一拱的。随后有人打了电话,说是要调挖机过来。
开挖这片怪异的土地是必须的,几个警察拿出了枪,保险打开,子弹上膛,随时冲那里给一枪。
人们越围越多,形势越来越紧张,但我此时不便露面,因为在不确定是僵尸时,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磨破嘴皮,劳而无功的事我是不会干的。
倒是那些年长的人,都知道这个怪异非同小可,已经有几个人在劝说警察们小心为是,万一真跑出来一个恶魔那可就不好对付了。但警察们说没事,手里有武器,谅他也不敢侵犯人们。
他们哪里知道,子弹是打不死僵尸的,对付僵尸只有火烧。我走出人群,建议警察们弄几桶汽油来,放在这里备用,另外,周边的人们要尽快疏散。
一个便衣人走了过来,看着我说是谁啊,用得着你指手划脚么?去去去,一边待着去。”我吃了闭门羹,跟我意料的一样,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