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仍然掐了一会儿才松手,最后确认他彻底死亡了,雨菲才从那个胖女人身体里出来。女人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常峰,见他一动不动,一摸鼻息,才知道男人死了,吓得看着自己的双手尖叫了几声。
雨菲过来冲我使个眼色,我们转身出了药房。
我们回宾馆的路上现了形,小茜问我样就行了?”我看了看她,只能这样了,那个女人自有办法去处理的。”
“我是说常峰的魂魄,你就不担心他到了阴间也不安生吗?他可是懂法术的人。”小茜又说。“要不我们回去再找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他的魂也解决了吧,以绝后患。”雨菲附和着。
我点点头,默许了。于是我们原路返回,在药房的的屋顶寻找着常峰的魂魄。我用阴阳眼看到,那女人开始挪动常峰的尸体了,她将尸体装入袋子里,拖到屋后,塞进汽车后备箱里。然后只穿了睡衣开车出了失市区,在一处隐秘的山凹里,将尸体投了下去,然后胆战心惊地开车返回市区。
我们在尸体附近等了我会儿,常峰的灵魂出现在了附近,他看着自己的尸体,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他大概想不到会落到如此地步,被老婆掐死还抛尸荒野。
我们三个将常峰围住,用三昧真火将他的灵魂烧化。至此,我们才长舒了口气。这个数次欲置我于死地的恶人,总算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回到宾馆,我们睡了一个好觉,连日来,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小茜和雨菲跟我挤在一张床上,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这种亲密无间的战斗团队,使我们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窗外的太阳照进来,晒在雨菲光光的白皙的屁股上,散发着诱人的魅惑。我在想,常峰被暗中除掉,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我把所有可能发生的假设罗列出来,一个一个地论证,一个一个地拿出解决方法,根据凶险,难易程度逐一去轻留重,最后得出,郭临冬很可能亲自出面,寻找我的下落。
但他通过若兰的唯一的线索断了,手机卡也被我丢到了省城的湖里。即便他用技术手段能找到那里,但若兰的手机现在停止使用,根本无从察到。
其实,我在往湖里丢那张卡时,我就考虑到了周边的监控摄像头。所以,我是走阴间路去的,他即便调监控也无从查起。监控里是看不到阴间路的。
但也不排除他动用法师的邪术追查我的下落,可是,现在的专搞邪术的法师不是没有,最主要的是会不会跟他合作,尤其是以他的警察身份。如果他要隐瞒身份,那是徒劳无益的。而我知道的会邪术的人也没几个,真要到那个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十二分的小心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