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热,眼泪又流了下来。“那两马驹呢?是不也跟回来了?”我问。小茜点了点头。
我长舒了口气,总算放心了。这时,狗狗阿黄跑了过来,前爪搭在我床前,不住地舔我的手,嘴里还发出激动的呜呜声,像在哭,其实,它眼里已经充满了泪水。
若兰蹬着高跟鞋进了房间,将手里一封厚厚的航空信交给了我说才一个自称是湘西行署办公室人员开车送来的,说是交给你的。”
“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么,交给我干吗?”我有些莫名的烦躁,因为我最不愿跟他们政府的人打交道。
若兰愠怒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当着我的面将信封拆开了,内容是因庄琴请示政府,报告崔小二出手相救,使临江寨避免了一场大灾难,经调查属实,特批了一部分抚恤金。奖金还在审批中,先行送达抚恤金,以作为医疗保障。
然后若兰又拿出了许多证明材料,和审批手续复印件,最后还有一张支票,若兰看了看,说是五百万的现金支票。
我让若兰快看看还有其他大师们的奖金吗,若兰看了看说没有。我当即决定,让若兰把这些钱交给静慧大师,由他主持,奖金给大家分发下去。
这时,静慧大师也进来了,忙说用,不用,庄琴已经另行筹款给大家发下去了,每人二十万的红包,这个你放心好了。”
“筹款?他们那地方那么落后,上哪去筹这么多款啊?”我不解地问。
“这个就不用操心了,庄琴搞了一个很大的旅游项目,引来数亿投资,这点钱还难不住她的,那可是经济管理学院的高材生。
大师这样一说,我倒也坦然释然了,想不到庄琴还有这些本事,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才貌双全,湘西人的佼佼者。
大师又给我通体检查了一番,说我恢复很好,一定要加强营养,即日起可以作小范围的活动了。然后他安顿我好生休息,便退了出去。
我让若兰一定要安排好二位师父的饮食起居,若兰笑着说你就不用瞎操心了,我们早安排好了,大师说再给你观察两天,他们也该走了。”
“哦,他们是云游惯了的人,很少能在一个地方固定下来。对了,五百万你就取了吧,你们每人一百万,作为压箱底的钱,归你们个人支配。”我说完,挣扎着要坐起来,感觉浑身骨头酥软无力,但我还是咬着牙下了床。
若兰和小茜扶我走了一段,然后她说去取钱,回来就给大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