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褴褛的穷和尚。
他曾经与苦崖先生,梅伯在悟道崖前聆听大贤授课。
其后穷极东方之东,活跃在异渊深处。
据说东方神起,与之不无关系。
后来他终于彻悟,极东亦有穷尽。
于是落发为僧,法号有穷。
女子不再理会他,“我还要赶往归墟城呢,小商,开船了。”
船只向着南方进发。
穷和尚急忙下船,凌波而行,向着陆地走去。
下船的时候,他还不忘将酒桌上的一瓶好酒提在手里,一边放歌,一边纵酒。
快乐潇洒。
……
我还在铜鉴的内世界穷游。
马虎咴咴咴走天涯。
步速极快。
这段时间,我有幸在这个铜鉴世界邂逅了不少的影器。
独独没有见到金丝重器蚍蜉。
出来的时候,我没有直接浮出,而是回到了墨砚汪洋之中的的小岛。
上次一脚踏出是玄武桥头。
可见除了浮出,还可以从小岛踏出。
不过我迟疑了半天,还是没有举动。
因为不知道一脚踏出,是否还在铜鉴之侧?
我还是选择了浮出。
第一次浮出,外面天色已晚,已是黄昏独自愁。
女子斜倚窗棂坐到夜,呆呆的看着窗外的世界。
那时细雨微风岸。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
不知道女子是否在想着谁。
那张脸挂满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炎凉风情。
这样她再不是我在炎凉轩见过的,那位趴在柜台,用好奇而古怪的目光搜索人群的女老板了。
那时候她百无聊赖,在热闹的人群中寻觅有用的信息。
但仿佛如是等待了好多年好多年,已完全不抱希望,所以才那样漫不经心。
现在不一样了。
眼神微微落拓。
却又空洞无物。
像是思念着谁,但那谁又不在身边。
因为这一刻的表情,她是个不折不扣思春女子了。
我没敢放肆。
这个女子外表看不出深浅,但之前挥出的那万丈霞光委实骇人。
待到彻底安静时,我再次行动。
已是深夜独自眠。
到处黑咕隆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