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劳没功劳啊。
只有第十二道防线的人,才能得到庆功宴上最好的奖励。
至于其他压根不是布防的人员,就更眼热了。
古廷梁得意洋洋,收走她身上的导引朱果,伸手就揉了一把李梦茹的脸,“嗯,质感不错啊,外来的小姐姐我还没尝过呢。”
李梦茹横眉冷对。
这个在男人身上吃了太多亏的女子,心中屈辱无比,恨不能一口将他咬死。
““所谓不和异矿山那边生死相见的云云,不过是误导这位小姐姐的。””
他又目光灼灼望向肩部受伤的古饰梦,“啧啧,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倾城姿色,平时还那么的好冷,让我惦记你好久了!”
古饰梦被家丁控制住,手脚不能动,当即一口唾沫过去,啐了他一脸,“我呸!以鬼物为伍的家族,就是这样的龌鹾不堪!”
“但愿在床上你还这么劲道!”
古廷梁一摸他秀美邪魅的脸蛋儿,哈哈大笑,“饰梦不知闺中乐,今晚始开后庭花。”
我呸,男女通吃的畜生!
我猝不及防,想出手已经太晚了。
事实上,原本我都打算和烈良他们坐收渔人之利了的。
可一见李梦茹,我不禁心中有愧,所以下意识退到了一定距离之外。
我不敢直面她。
这一颗心真是看不透啊。
明明当初是理直气壮的事情。
到了后来,全部成了愧疚难当。
比如说,我以为放手与成全,可以让她和吴庞昊有个美满结局。
又比如说。
我以为为了吕婵好,不见她是最最合适的,不至于让她希望破灭。
偏偏结局都不如我所愿。
都说世事蹉跎成白首。
恐怕到了有一天垂垂老矣,我还是难逃心的拷问谴责的吧。
我急忙再次向武清头去求助的目光。
武清还是摇首,目光灼灼望向我兜里,语气平静:“不管。这是我姐的情敌,死了最好。”
这话说得倒是铿锵有金属声,但你这眼神是怎么回事?
小子你就这点出息了?
都什么时候了啊?
我哭笑不得,摸出乾坤袋,我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
还没完全竖起,我又屈了下来,成了半指,“这个报酬,快点。”
宛若对我心中所想的还击。
武清用语言无情鞭挞我,“都什么时候了啊?还舍不得这点劳务费?表弟这是去给你卖命啊!”
他一把夺过乾坤袋,“一口价,一个袋子!”
我肉痛不已,只好嘱咐道:“记得,只说你和烈良碰巧经过,别说我在暗处。”
武清骑着独角灵犀,拖刀冲刺,与潜伏在暗处的烈良,一明一暗,向古廷梁杀去。
本就心中有愧,又目睹了李梦茹的耻辱,我更是不敢露面。
这会儿,自然是暗中潜行,随时准备对那些家奴头顶降雷!
武清长刀在头上一圈一画。
头顶星空身披月,当即有滋滋作响的银弧显化,笼罩自身和手中刀!
他刀尖一指古廷梁,“欺男霸女的畜生,拿命来!”
古廷梁一见武清,顿时杀意大盛。
“是你?外界昔日兵家之首武家的死净种?以为进了梅园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他一挥手,所有的奴仆亢奋起来,一拥而上。
除了四人组,其他人可是巴巴的等着立功呢。
“牙尖嘴利,一会小心我捣碎你的舌头!”
武清没有迟疑,手中长刀诡异,大开大合,直接冲了上去。
武家死净种这话,太刺激到他的心了。
兹事体大。
今日之事,必须确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