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了那个边陲小镇,刚刚一进入小镇便有好心人给我们指路告诉我们祠堂的具体方位。
他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们,想让我们尽力帮忙解除困难。
听他说他妻子也感染了这个疾病,所以现在正着急的不行,因为他也不能进祠堂去看他妻子,所以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所以只能尽他自己的力量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方便我们做出治疗。
“行了,兄弟你就先到这里吧!再往近走的话不大安全。”
白须老者对那个男人鞠了一躬,示意他不必再送。
从一路上他跟他们讲述的情况来看,那个病来势汹汹,十分凶险,还是少让人接触比较好。
“那行,我知道你们都是最好的大夫,相信你们一定会想出治疗的方案的。”
男人舒了一口气,对我们摆了摆手之后转身离开了,但是看到忧心忡忡的样子显然还是没有真正放下心来。
“这里面的人了都感染了疫病,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个病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万一我们也被感染了只能听天由命。”
白须老者站在羊须老者身边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八九个人,人是他们叫过来的,所以有些事情必须和他们说清楚了。
“要是你们有谁不想去的话还来得及,因为我们还没进去,一道我们进去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不到疫情完全清除我们都不能和外面的人接触,这就意味着我们要做好与世隔绝的准备。”
羊须老者捋了捋自己那短小的胡须补充道,这毕竟是关乎生命的大事,要是有人不情愿的话他们也不能强求。
看到他们那样严肃认真,在场的人其中有两个已经有点动摇了,看他们的样子因该是不太想参与这种危险的救治。
他们的眼神不停地飘来飘去,脚步也微微有点移动,仿佛下一秒便要站出来说要退出。
“现在说退出的马上可以回到原来的地方,我们不做硬性要求。”
看到和别人开始有迟疑的迹象,白须老者马上开口再一次说明。
“我……我要退出,我儿子才刚刚出生,有可能是我没了我老婆儿子了怎么生活?”
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岁的男人果断地一步跨了出来大声地解释道。
因为紧张,他的双手紧紧地抓在一起,仿佛是在害怕有人会责怪他不尽医者之责似的。
“还有人想走吗?我最后说一遍,等下进去之后想走没门。”
白须老者再一次厉声强调了一次,打算让那些迟疑的人快点站出来,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毕竟他们能等里面的病人可不能等。
“我也不想去了,毕竟这是关系生命的大事,我上面还有一个老母亲要我养呢!好不容易考到了银牌大夫让我母亲跟着我过上好日子,我可不能就这样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刚刚另外一个在那里迟疑的人马上站了出来表示自己也不想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