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我们赵家的女人都是属于阴寒体制的,但是每个人的程度都有所不同,一代里面总有一个人是活不过成年的。”赵盈盈顿了一下,把我领进屋子里。
“这么说,你们家的人体质阴寒家族遗传的?”我心中一阵窃喜,因为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就不用费心找阴寒体质的人来救命了,这里一抓就是一大把。
赵盈盈陷入沉思之中。
“我们家每一代的女儿都性属阴寒,上一代的,也就是我的姑姑们,即使家里请了很多法师,但是她们都没有活过三十岁。”
“这一代就只有我和我堂妹两个女儿,我妹妹出生的时候这所宅子就被高人改过阴阳,所以她的阴寒之气并没有那么严重。而我刚好生在阴年阴月阴时,加上时代遗传体质,曾经有人在我出生的时候断定,我绝对不会有机会撑到成年。”说到这里,赵盈盈的眸子又暗了一点。
“算了,先不提了,我们先去看一下吴艺的手好了。”原来那个被蛊虫咬到的警员叫吴艺。
我们踏出房门,刚好看见吴艺在拖拽着那具干尸,想要把它搬到厅里面。正当我想去搭把手的时候,只见那个吴艺跌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哎呀,我的妈呀,我的手好疼啊,怎么会这样?姐,救救我,救救我。”吴艺一边滚一边爬地爬到赵盈盈的脚边,死命地拽着她。
“看来只能给他放血了,不然必死无疑。”我暗暗心惊,毕竟我还没有医治过这种病。
“给我拿一把刀来,我给他放血看有没有用,不然的话只能截肢了。”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没有别的办法。
“这个不能用小刀,没用的,用这个吧!”赵盈盈递给我一把透着暗黑色的龙尾瓷片。
我接过瓷片暗暗地观察了一下,她怎么会走这种东西?这时古代贵族的陪葬瓷器,这些阴物最喜欢这种带有阴郁气息的东西了。
我拿起吴艺的手臂,沿着他的脉络一直往下滑,割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吴艺痛的一直在用脑袋撞击地板。接下来的景象足以让我们一整天吃不下饭。
吃的脑满肠肥的小虫子不要命一样从吴艺的手臂一窝蜂冲出来,像是急着去干嘛似的,但是肥胖的身体使他们运动不便,只能跌落在地上不停地蠕动。还有一些不小心被我的瓷器割伤了,或者直接剖开两半,一些血肉混杂在他们身上。
看着地面上一堆红红黑黑的东西,还混杂着一股腥臭味,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吐了出来。我急忙掏出几张符纸,点了天火,把它们都烧干净了。
这种蛊虫的消化能力特别强,等他们缓过神来,有又人会遭殃的。只有用道法才能把他们消灭的一干二净。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大?吴艺他没事吧?”赵盈盈强忍着腥臭味开了口。
我看了看脸色苍白,濒临昏厥的吴艺,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度过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