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太白一张脸立马冷了下来,当下不闪不避,抬手抓住抓住红毛的手腕子,然后用力一拧,只听嘎巴一声,就拧断了红毛的手腕子,与此同时太白飞起一脚,红毛直接向后飞去,连带着站在他后面的黄毛都给撞倒在过道上。
“啊!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整个车厢除了红毛的惨叫,就只剩下了火车声,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个惊讶的看着端坐在座位上的太白,特别是陈雨舒那小嘴张得,几乎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
“还有你,难道也想让我送你走吗?”对于周围的目光,太白恍若不觉,森冷的口气让刀哥几乎打了一个寒颤。
“麻痹的。”刀哥顿时恼羞成怒,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露出一脸狰狞之相。
虽然在北方,一米八,一米九的大块头很常见,但是这个刀哥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却给人一股难言的压迫。
当场不少人就都抽了一口凉气,一脸怜悯的看了太白一眼,特别是那乘务员看到这一幕,小脸吓得煞白,不要说上前调节了,就连报警都忘了。
反倒是太白端坐在沙发上,一脸冷笑的看着刀哥,“刚才我给了你自己走的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只能送你出去了。”
“草泥马的。”刀哥直接抡起砂锅大的拳头,照着太白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很多人都闭上了眼睛,实在不忍心看到太白在打的头破血流的样子。
而陈雨舒也连忙伸出手挡住女儿的眼睛。
“哼!”面对更红毛如出一辙的攻击,太白冷声之下,直接伸出手抓住大哥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拧,伴随着骨关节断裂的声音大哥发出阵阵惨叫,但是这一次,太白被并没有将大哥踢出去。
而是抓着刀哥的手腕,向上一甩,顿时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汉,就跟一件衣服一样平飞了起来,太白直接坐在座位上飞起两脚揣在刀哥的胸口,也被是第二脚揣在大哥胸口的时候,太白已经松开了大哥的手腕。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刀哥那庞大的身子凌空翻了一滚,然后砸在了刚要爬起来的红毛和黄毛身上。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看着从沙发上起身的太白,三个混混顿时吓得要死。
坐在沙发上都收拾了他们三个,这要是站起来,还不被他揍死了。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不要啊。”黄毛一声尖叫,然后看向乘务员的方向:“快叫警察啊,快叫警察啊,晚了我就被打死啦!”
“快叫警察啊。”这一下不仅仅是黄毛,连受伤的红毛和刀哥都是用力喊道,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这么期待警察快点到。
刚刚赶到成精目瞪口呆的看着叫警察的混混,眼底津市不可置信之色,然后恭敬的对着太白道了谢,将三个混混拖走了。
“谢谢!”陈雨舒安慰了一下小萝莉之后,连忙对着太白道谢。
“不客气,其实你当初强硬一点,他们根本不敢惹事。”太白笑了笑说道:“要知道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心里也发虚。”
这一点陈雨舒当然明白,但是因为小囡囡在,任何可能为伤害到小囡囡的情况他都不允许发生。
太白看着慈爱的抚摸着小萝莉脑袋的陈雨舒,突然之间明白了他的想法。笑了笑,“你孩子的脸色很不好看,要不我帮你的孩子看看?我曾经跟着一个老中医学过几手。”
陈雨舒看了看太白,随即点了点头:“这合适吗?这孩子发病好长时间了。”
一听这话,太白对这个极品少妇的好感大增,听听人家这话,说的多好,即暗中提醒了你,小萝莉的并不好治,又不让你丢脸。
“没事,看看吧,说不定我正好可以治好她。”
“那谢谢你了。”陈雨舒说着就把小萝莉抱起来,“乖囡囡,让这个帮我们打跑大坏蛋的叔叔帮你看看,好不好!”
“好!”小萝莉脆生生的应了一声,然后一双纯真的大眼睛看向太白:“叔叔,妈妈说你是好人,你帮我治病,不会欺负妈妈吧。”
“……”
“乖囡囡,叔叔是好人,你没看他大炮大坏蛋吗?”陈雨舒有些尴尬的看了太白一眼。
“放心叔叔,不会欺负你妈妈的。”太白也是连忙保证。
“那可不一定吧,要知道真年头最不少的就是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带着银丝眼镜的青年走了过来,不屑的看了太白一眼,“打架可不是治病。”
这个青年说着,看向陈雨舒眼底十分隐晦的闪过一丝贪婪之色,“这位女士,你千万不要被这个人骗了,先不说现在玩仙人跳的人多得是,你们什么时候听说过一个不过二十岁的中医,再说了现在中医很多治疗手段都没有科学依据,说直白点都是骗人的玩意;我是毕业于美国哈弗大学院医学院马仁坚,现在在鄂省第一人民医院是副主任医师,还是让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