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太白直接上二楼,继续砸。
要不是柳尚文早有吩咐,那司机恐怕早忍不住对太白动手了,他十分怀疑太白这是在驱邪还是在砸房子。
直到太白陆陆续续砸了九盆盆景,三个摆件,这才停了下来,然后在别墅里面扫描了一圈,虽然还是灰色雾气弥漫,但是却没有了那些手指粗的黑气,甚至灰气也在一点点消散。
在这期间,太白每砸一个盆景,二楼的覃琴就尖叫一声,到了后来声音越来越弱。
直到太白出现在覃琴房间门口,只见覃琴一脸恐惧的看着太白,然后对着太白爆发出阵阵威胁的低吼,如同野兽一般。
太白看着覃琴面部那个黯淡了许多的鬼脸,一阵冷笑,“你现在赶紧滚,还有一条活路,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吼!”覃琴脸色狰狞的盯着太白,然后慢慢的往窗口退,却又猛然跳到了一边,然后回头对着陈豁达一阵嘶吼,显然在怨恨陈豁达挡住了她的路。
“哼,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害人,你给我死吧。”太白说着挥起桃木剑刺向覃琴的眉心。
“不要!”
“太白!”
前一声是柳尚文,他担心太白伤到覃琴,连忙扑了过去,想要挡住太白。
第二声是苏清怡,除了不可置信之外,也想着喝止太白。
但是他们两个速度太慢了,只听覃琴猛然爆发出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然后整个人就摔倒在地。
“覃琴!”柳尚文连忙抱住覃琴,然后一脸愤怒的对着太白吼道:“你对覃琴做了什么?”
“文哥,你掐一下他的人中。”太白长吸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
柳尚文见太白不像是骗他,便依言掐了掐覃琴的人中。
“嗯!阿文,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躺在地上?”覃琴张开眼,一脸迷茫的说道。
“覃琴,你好了。”柳尚文先是一愣,然后紧紧地将覃琴抱在怀里,喜极而泣。
太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苏清怡一脸担心的看着太白,毕竟刚才太白的脸色实在是太可怕了,苍白的没有血色。
良久之后,太白才吸收了从那鬼脸身上吸来的黑气,与此同时,他丹田里面轮回真气足足增加了一倍有余,如果说原来只是一颗黄豆大小的话,现在足足有花生米大小。
这么多的真气,太白有信心一晚上再增加一人之力。
“太白,你没事吧。”太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苏清怡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学姐放心,已经没事了。”太白心里一暖。
“刚才真是吓死人了,看你的举动,覃琴真实中邪了对吗?”苏清怡的脸色又不好看。
“确切的来说,应该是鬼上身。”
“什么!”苏清怡顿时脸色一变。
“太白老弟,你能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这个时候,柳尚文扶着覃琴从二楼走了下来。
太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本能的再次施展透视神通看向覃琴的面部,眼见无论是脸上,还是脑袋里面都没有黑气之后,太白这才松了一口气。
“覃琴还有问题吗?”太白的举动,把柳尚文和苏清怡吓了一跳,就连陈豁达忍不住又抱起了装着金佛的箱子。
“放心吧,没事了。”
“那就好。”不仅仅是柳尚文,苏清怡和陈豁达也松了一口气。
“覃琴,你要多谢谢太白小弟和陈大哥。”显然刚才在楼上,柳尚文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覃琴。
“没事,先不说我跟文哥是朋友,更何况你还是姐姐的好朋友。”
“姐姐?”所有人忍不住看向苏清怡,眼底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味道。
“嘶!”太白明显的感觉到腰间软肉一阵巨疼,太白连忙抓住苏清怡作怪的手,“姐,你干嘛,很疼的。”
“你,哼!”苏清怡一张脸红的跟着了火似的,柳尚文他们看着他俩,一阵大笑。
“好了,说正事吧,太白老弟。”
“对于撞邪或者鬼上身这玩意,我只是略微懂些皮毛,也说不上太多,不过从嫂子的情况来看,你们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
“怎么说?”柳尚文看着还没有完全收拾干净的大厅,一脸阴沉的说道。
“嫂子不仅仅是鬼上身,对方还在这个别墅里面,布置了阵法,用来养鬼,想必我说到这里,文哥心里已经有数了。”
“嗯!对于敢害覃琴的人,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柳尚文一脸铁青的点了点头,“不过,太白,我担心他们又会施展鬼上身之类的邪术害覃琴,所以还请兄弟多帮帮忙。”
“其实我也不太懂,我只能教你们一些简单的法子,就比如那三条黑狗,就养着吧,最好多给他们吃一些野物,家里多放一些野生桃木摆件,至于这些古董,”太白指了指,大厅里的东西,“以后想要摆这样的东西,最好给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