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自己的立场。”苏慕哲仔细的咀嚼着李慕的这句话，然后他悟了，“我懂了谢谢你！”

“李慕你到底是什么人。”仅此书终于还是按耐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可是他的问题却让李慕觉得为难，他该如何告诉靳子书，这一切从一开始不过就是一个策划已久的局，所有的接触所有的事，甚至包括那一场血腥的厮杀，都不过是他做出来的假象。

“这件事出去之后我再跟你解释。”不知道为什么苏幕遮却突然站出来挡在了李慕的身前，他说他要跟靳子书解释，这是在侧面的告诉靳子书，李慕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李慕的所作所为，他也是知道的。

李慕的目光落在苏幕遮的身上，他知道这是苏幕遮一种变相的跟他表达，告诉自己他对于李慕也好，对于身后的人也好没有丝毫的恶意。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他在门外看见了容湛衿，他好像已经站在这里许久了，脚边堆了一地的烟头手上还有刚刚熄灭的烟花。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容湛衿觉得，事到如今他真的是越发看不透李慕这个人了，他的行事风格跟以往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再看却明明还是那个他。

“没怎么想，做自己该做的。”李慕走到他身边打开他手中的烟盒，里面还剩一根。

“我说你该不会……”容湛衿抬了抬下巴，李慕扭头往身后看去，黑暗中警局的轮廓若隐若现。

无论如何容湛衿都无法将失足这两个字跟李慕联系在一起，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又是什么促使他竟然去找了老首长，要知道自从他离开部队之后，老首长已经无数次打电话让他回去可是他都没有露面。

这一次，竟然为了两个黑社会的头目，他破天荒的去见了老首长，容湛衿虽然不知道李慕去找老首长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他去找老首长所散发出来的信号，已经足以让容湛衿清楚的明白李慕的想法。

“有句话叫破后而立，但如果破了之后立不成呢，你想过吗？”李慕叼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半支烟就在这一口中化成了灰烬，陨落在地面，李慕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

容湛衿亦步亦趋的跟着李慕，脑海中思绪翻涌，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李慕这么做的原因，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呢，什么叫破后而立，破后不立呢……

李慕回到苏幕遮的别墅，往常因为有靳子书在，这个别墅虽然大却并不显得空寂，靳子书是个很好活跃气氛的人，每天有他在身边吵吵嚷嚷，总会让你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并且过得很充实，苏幕遮虽然话少了一点爱装逼了一点，但是只要他坐在那儿散发出气息。也在无意中温暖着整个房间。

可是今天这个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

李慕前脚刚刚离开没多久，后脚苏幕遮就被人带走了，他被带走的时候靳子书有点发狂。

苏幕遮扭头看到靳子书被两个军人摁在地上，向他摇了摇头，无声地告诉，他没关系等我回来……

靳子书赤红着双眼，他相信苏幕遮可是他还是会担心，控制不住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