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季清妍松开了钳着魏可下颚的手，从额头一路下划到了耳垂，逐渐朝着锁骨的方向前进。

在手停到锁骨的位置上，还要继续向下的时候，魏可连忙叫停，“我是你师尊，你这样摸来摸去的像话吗？！快点给我解开。”

魏可话一出，身上的手确实不动了。

“师尊？”

季清妍低喃地重复了一句。

魏可松了口气，因为季清妍收走了放在她身上的手。

不等魏可喘气，季清妍又道：“原来师尊还把我当徒弟啊。徒儿还以为，两年前师尊杀徒儿的时候，就和徒儿断绝师徒关系了呢。”

话一出，床周围的气温下降了一个度。

魏可抿唇不语。

等不到魏可回应，季清妍不甘心地问道：“两年未见，师尊想徒儿吗？”

不想。

我每个月都看过你，上一次见你也不过是十天前。

所以没什么好想的。

心里说完了这些话，魏可嘴上便未说一句。

可季清妍不知道魏可心里说了什么，她见魏可不说话，当下便认为魏厌恶自己还来不及，还谈什么想她呢？

季清妍细细说道：“徒儿倒是每日每夜的想着师尊，想师尊当初为什么要杀徒儿。”

魏可依旧沉默着。

魏可的不说话，彻底激怒了季清妍。

季清妍用力捏着魏可下颚，手指接触的皮肤已经被掐红了，“师尊刚刚的话不是挺多的吗？怎么现在徒儿问你，你又不说话了？难道是因为刚刚不知道是徒儿，所以话才多的吗？”

魏可张了张口，缓缓吐出一句，“你话变多了。”

相比前两年，魏可还从未听季清妍不间断地说这么多话。

“呵。”季清妍轻笑一句，“徒儿只会在师尊面前这么多话而已。”

确实，在冥离和其他人面前，季清妍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整个人清冷阴郁。

这些魏可都看在了眼里。她知道，是因为自己，季清妍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两年里，魏可深感愧疚。

她刚刚一直没有开口，也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季清妍。

“打个商量，把蒙在我眼上的布条摘了。”

“师尊是想看徒儿吗？”季清妍随意问道。

不想。

这两年里我月月看着你，对你的长相并不好奇。

魏可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说的是，“嗯，两年没见，想看看你变样了没。”

季清妍迟疑了下，拿掉了布条。

重获光明，魏可先是闭上眼缓了几秒，然后眨了眨眼，适应了亮度。

抬眸就看见季清妍的脸。

四目相对后，季清妍平淡地问：“师尊看看，徒儿变样了吗？”

跟上个月一样。

魏可如实道：“没有。”

“师尊倒是变了，变得比之前更有韵味了。”季清妍说着，视线停在了两只蜻蜓上面。

很圆，且比她的大许多。

“不过徒儿没有想到，师尊私下竟然穿的如此……”季清妍眼眸眯起，扫向魏可身下的三角内裤，低声吐出两个字，“放荡。”

季清妍从未见过如此‘衣物’，布料少到仅仅遮住了那一点地方。

但不得不承认，确实比她们长达膝盖的亵裤好看。

季清妍说完最后两个字，魏可的脸蹭一下地红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丫头如此说，饶是魏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他妈的…”

季清妍不懂这三个字，但结合魏可的表情，她依稀能猜出意思来，“师尊是在骂人吗？”

魏可啧了一声，晃了晃手腕，“再打个商量，把绳子解开。”

这一次季清妍摇头拒绝了，同时从脑后，抽出了自己一直用来束发的簪子，将它举在了魏可眼前，问：“这个簪子，师尊眼熟吗？”

是魏可刚来这个世界时送给季清妍的那个。

魏可：“嗯，我送你的。”

“是，”季清妍将簪子抵在魏可的脖颈处，轻声说，“本来今天，徒儿想等你昏过去的时候，用簪子划破师尊的动脉，杀了师尊的。因为这样，也算是物归原主。”

魏可睫毛颤了颤，“那为什么没有杀我。”

“因为…”

“徒儿发现…”

季清妍没有接着往下说。

只是重新将簪子插到了头顶，腾出的双手捧起了魏可的脸。季清妍慢慢俯下身，她与魏可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在身体贴上魏可的胸脯，感受到两片柔软后，季清妍唇抵在了魏可的耳边，轻声道：“师尊，在死之前，想不想尝尝双修的滋味？”

？！！

魏可瞪大眼睛。

要说季清妍想杀自己，是在魏可意料之中，可后半句是什么鬼？

接着，季清妍咬了下魏可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道：“徒儿可以帮你。”

“唔。”

魏可正要开口，她的唇却被紧紧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