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这案子交由本官,你便不用插手,至于这次的事,本官可以不予你计较,但若再犯,本官决不轻饶!”他说话果决狠厉,振地有声。
县令心中郁郁,一张脸苦拉着应道,“是……知府大人。”
这下可好,他怎么去跟人家交代!
知府大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严肃地道,“朱雪,你说自己并无下毒骇害人,可客人却是在吃下你的食物后中毒差点引起死亡,这个,你如何说?”
朱雪略一思量,双手抱拳,便是晒笑道,“知府大人,敢问我又为何砸了自己的招牌呢?了解妙菜坊的人都知道,我这农家乐开了半年有余,加上之前在自家院儿里做吃食卖也有整整一个年头,试问一下,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就有人中毒了呢?定是有心人居心叵测,陷害小女。”
“哦?”白旬深深地瞥了朱雪一眼,“你倒是挺会举一反三,那你说说,你又凭什么会被人陷害呢?这几个食客都是在你的妙菜坊吃了饭后中毒不假。如此,你要说自己是冤枉的,便要拿出证据。”
县令得意的看着朱雪,证据?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能拿出什么证据?空口无凭可不算。
可他刚得意一下,便听见朱雪小小的稚嫩声音传来,“我还真有一个证据,只是,这需要传唤我的父亲。”
“他会带来一个人。”
这就让县令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知府大人同时也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照着她说的做了。
对于每一个案子,他的态度可是很认真的。
没过一会儿,便见着朱玟到了,他手上还提了个麻袋,因为他在来时已经知道是知府大人要替自己的女儿主持公道了。便没再顾忌,提上麻袋里的刑老板就来了。
他把麻袋往那儿一搁,便跪了下来。
里面的刑老板还昏迷着,便是被这么一摔也没有知觉。
上方的知府大人指着那麻袋问了,“这里面是何物?”
朱玟拱手,“回禀知府大人,是个人,正是天香楼的刑老板。”
这个人的名字白旬听过,知道是一家酒楼的老板,此人和朱雪相同,都是做的一类生意。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知府大人问朱雪。
朱雪点了点头,便径直走到麻袋前,解开了麻袋,从衣服里虚掏了一下,便从随身空间里摸出了一瓶自己调制而成的藏二胡枸桃白酿酒。她的动作很轻,很隐蔽,只面前的朱玟能看见她的动作。
她弄了一两滴在手上,趁着谁都不注意,便滴落喂进了刑老板的嘴里。
此时,刑老板也苏醒了过来。
他打量了一下左右,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却在看见县令是眼睛一亮。两只眼已经开始在打颤,晕晕乎乎地,一张脸也晕红,眼前一片的朦朦胧胧……
知府大人瞥着他,冷声道,“下方的人,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