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口一问还是意有所指？

会不会是与那件事有关？

只是一个瞬间而已，程厉扬脑中却已经闪过了千万个念头。

他的心头发慌，额头甚至都有一种凉凉的感觉。

“秋秋，你说什么呢？”

镇定住心神，程厉扬决定装傻。

这个时候，即便秋秋真的已经开始怀疑些什么，他也一定不能让她在马上要生产的时候去直面他们的那个过往。

不，他不能自乱了阵脚，秋秋也许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莫浅秋若有所思地凝视了他一眼。

“那么心慌做什么？难道说你以后还准备瞒我些什么？”

莫浅秋状似轻描淡写地开起他的玩笑，可她心里却隐隐又确定了些什么。

程厉扬何时这么慌乱过？

虽然他极力掩饰，可她是离他最近的人啊，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何时逃脱过她的眼睛？

程厉扬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答案似乎早已呼之欲出。

可他不说，她也不去想它。

其实和程厉扬一样，这个时候，她只想先把天天平安地生下来。

刚刚那一刻，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出那个问题。

也许潜意识其实是很想知道的吧。

“秋秋……”

程厉扬忽然郑重地扶住她的双肩，双目凝视向她。

这一刻，反倒是莫浅秋心跳加剧了起来。

程厉扬想说什么？难道他是真的想和她坦白那件事？